夕阳斜照,丘陵木叶,迎风凋零,簌簌作响。
晚辉晚照中,柳风看见那两个人走向远处,他才摇了摇头,嘴里暗暗的骂了一句,才继续享受着人生美好时光——大口吃肉。
两个做饭的小卒一边同行,一边嘴里嘀咕着骂着柳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进了做饭的帐篷。
帐篷摆布风摇,白布飘零,秋风一过,整个帐篷就像是远古怪兽,呼呼扑通作响。
其中一个做饭兵卒站在火灶边,一脸的木讷神色,呐呐说道:“那个臭小子,算什么东西,他姥姥的巴子,竟敢在我们面前放肆,我看我们要想个办法整整他才好,不然我们还怎么在这军营里面混?”
另一个做饭兵卒也是一脸的木讷,呐呐说道:“是的,那小子的确非常欠扁,我们明着搞不赢他,但是我们可以在饭菜上搞点手脚,保证要他死去活来,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爽翻天。”
方才说话的兵卒一听,心里兴意大增,心想果真如此,于是心中生了一计,不如在饭菜中下一些泻药,保证柳风把肠子拉断,于是乎,欣然而笑,当下就想像到了宝贝一样,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另一个做饭小卒。
这个小卒一听,心想这也是一招好计策,于是兴意悻然的把鸡腿和鲍鱼准备好,不过不是各一份,而是在柳风要的基础上,他们又给多加了一份,现在算起来应该是两盘子鸡腿,两盘子鲍鱼。
方久,两人所做的一切都就绪,每个人都是手里托着两只盘子,分别是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不同的是一个人手里的盘子装的是鸡肉,而另一个人的手里的盘子却装的是鲍鱼。
两个人一边向柳风所在的地方行去,一边嘿嘿笑道:“姥姥的胸,这回他还不死,那真是没道理了。”
另一个做饭小卒也说道:“是是是。这一次保证他死定了!”
方久过后,两人都来到了柳风的帐篷前,而帐篷里的柳风当真像是一个及其欠扁的人一样,翘着一个二郎腿,坐在板凳上,嘴里也正在骂那两个送饭的小卒。
恰巧,送饭的小卒都站在帐篷外,柳风的骂声,他们也是听的清清楚楚。于是乎气势汹汹的走进柳风的帐篷。
不过进了帐篷就变了副嘴脸,做饭的两小卒都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齐声说道:“大哥,鸡腿和鲍鱼都给你送来了,你慢慢享用吧!”
两人说罢,都把手里的盘子摆在桌子上,然而柳风看着桌子上的四盘菜,眼睛睁得大大的。怔了一下才说道:“不是说好了,鸡腿、鲍鱼各来一份的么?怎么你们搞了两份了?”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又嘿嘿笑道:“你是大哥呀。当今的盖世英雄呀,还有一份是我们两人特意为大哥准备的呀!”
如此奉承的话,柳风听在耳朵里,甜在心里,当下走到两个人的身边,两只手往他们的肩膀上一搭。用着诡秘的眼神看着两人,只把两个人看着心里砰砰乱跳。
“这小子难道真的那么神通广大,他莫非已经看出了我们给他设计的陷阱?”
“操了,真是坏事了,难道这小子会读心术?要是被他知道我们的诡计。那我们岂不是死的很惨?”
两个做饭的小卒,他们的内心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不过他们也算是秦**队里的佼佼者,心理素质也是非常了得,就在柳风的诡秘目光之下,他们不停地告诫自己,决不能露出半点蛛丝马迹,不然的话就是自毁长城。
自己的忠告,他们时时刻刻都铭记在心。
柳风眼见这两人还这般镇静,他便一屁股坐在桌子边,瞬间就像是一个小狗一样,用鼻子在鸡腿和鲍鱼两种食物上嗅了嗅。
那两个做饭的人却赶忙“赶鸡上架”一般连忙说道:“这些鸡腿、鲍鱼都是热的,天气近来较冷,大哥还是趁热享用吧,要是冷了,鲜味就淡了,尝不到鲜味了。”
听了两个做饭小卒这般说辞,柳风觉得也没有错,他现在又说道:“两位也没有吃吧,反正我已经吃的有些撑了,这些我也吃不完,我们坐下来一起吃吧。”
两个做饭之人闻听柳风之言,那心里顿时大骇,且忙做推辞之态,说是不用了,说这是孝敬柳风的美味,绝不敢和柳风同坐一桌,晦气了柳风的心情,但是柳风却大是不然,非要让他们两人坐下,一起进餐才肯罢休。
大祸临头,两个做饭之人也当真是汗水涔涔而落,心中在想,本想害了这小子,教训一下,可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杀鸡反被失把米,当下不知道如何才好,只有怔怔的坐下,且道:“好吧!”
柳风待两人坐下,他才从桌子上扯了一根又肥又大的鸡腿,当下大口的吃了起来,而两个做饭的坐在桌子旁,却傻逼一样,一动不动。
见两人稳如泰山的坐在桌子边,柳风忙招呼他们两个赶紧吃,但是两个人却又是一番推辞,不过推辞了好几次,但都是徒劳,柳风当下扯起桌子上的鸡腿、鲍鱼给两人塞在嘴里,说是一定要吃,要不然他这大哥当着就没意思了。
两人都被逼无奈,这才细嚼慢咽的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