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
月华帝国境内。一名衣衫破烂的垂暮老者。骑着一头同样暮老垂终的老毛驴。悠闲自在的出现在官道上。
次名老者着老态龙钟。但浑身都透着一股生机勃勃的气息。手中握着酒壶。悠哉自在的品着美女。一边欣赏着沿途景色。
可就在老者畅意之时。在身后的管道上。传來了密集的马蹄声。怒骂吆喝声随即传进了老者耳中。闻见身后传來马队疾驰的杂乱声。老者微眯的双目。散发出一抹精芒。只是一闪便消失。仿若夜空流星一般一闪即逝。
疾驰的马队很快就到了老者身后。坐下的老毛驴显得很是惊慌。不住的发出嘶鸣。人來成精。动物年头久了也会具有一定的灵性。对于危险的预知能力。比起人类有时候要敏感很多。
这头老毛驴就是活的年岁久了。感知到身后所來的。会有一定的危险存在。便自主的向着道边走去。以避开马队的冲击。
驴背上的老者感应到了毛驴的反应。双目中不由的现出一抹异彩。不过却是被身后传來的爆喝给打断。
“哪里來的老不死的。都快进土堆了还出來。大爷心存善念。就送你一程。省的你酒醉死在荒郊野外。哈哈…”
粗狂的声音充满了狂妄。一匹高头大马如疾风般从一驴一人身边奔过。其中还有着一柄雪亮的大刀顺势劈向老者。
而老者竟是仍然在自顾品着美酒。毫不在意已经斩來的大刀。也许是年岁大了。耳朵有些聋。似乎是根本就未曾听见粗狂男子的喝骂。又或者是已然酒醉。处于晕迷当中沉浸在惬意中。根本就不曾料想。死神正向他招手。
粗狂大汉一脸的狞笑。双目中也流露着嗜血光芒。脸上的神情似乎在等待着。老者被劈为两半的快感。
事情的发展。也正如粗狂汉子所期盼的那般。雪亮宽背大刀毫无悬念的斩过老者身躯。可奇怪的是。在大刀斩过后。來着的身躯并沒有预想中的分为两半。而还是保持了原來的样子。悠哉的品着美酒。最终哼着毫无语调的小曲。而身下的毛驴却也是保持着速度。四蹄有节奏的向前行走着。一切都太过于诡异。
策马而过的粗狂汉子。被这一幕惊得是目瞪口呆。着手中的大刀。再已然面无表情的老者。心中不由的暗道:“真是活见鬼了。老子这一刀明明是斩中了这个老家伙。可为何他却安然无事。难道是昨晚与翠花折腾的太过。以至于沒有恢复体力而失了准头。刚才的一刀根本就沒有斩中老家伙。”
呆愣中。老者一副醉态的哼着小曲。坐着老毛驴慢悠悠的从大汉身旁走过。至始至终老者的眼皮都未能抬过一下。好像刚才所放生的事情与他无关一般。就连一旁注视他的大汉。都为曾引起他的注意。
随后而來的一群大汉。也都一脸惊奇的着老者的背影。眼光中都流转着震惊。对于大汉之前的一刀。凭他们的修为自然是的真切。分明是从老者身躯斩过。可事情就是如此的诡异。老者竟然无事。而且连一丝反应都沒有。这就让他们心中打鼓。都在猜测此老者是何來历。难道是哪个不出世的高人。
“我说老熊。是不是昨晚被翠花那小娘皮给吸干了身子。现在还头昏眼花手脚发软。要不怎能连一个喝醉了的老家伙都砍不死。”
马队中。一名瘦干汉子双目泛着yin光的对大汉嘲弄道。
其余马上众人也都是哈哈大笑。大汉一时有些下不來台。心中也是火气上撞。当即怒骂了一句。挥着手中雪亮大刀。策马追上了前方的老者。举刀当头劈下。
这名大汉也是一名天位初阶的强者。斩落的大刀吞吐着尺许气芒。夹着呼啸劲风再一次的从老者身躯斩过。
这回不仅大汉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大刀真实的从老者身躯斩过。就连身后的数名同伴。也都睁大了眼睛。将整个过程的清清楚楚。老者的身躯的确被大汉的刀当头斩过。
可是诡异的事情再次出现。大汉这一回可是动了真怒。当头的一刀。不仅斩过了老者的身子。连同老者身下的毛驴也被拦腰斩过。
可是结局已然是震撼人心。大汉握刀凝视着老者和驴。老者还是那一副懒洋洋醉意甚浓的样子。品尝着壶中美酒。坐着老毛驴悠哉的从大汉身前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