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淳静只是觉得身体空虚的很,她以前经历过,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在渴望着这个男人。
可是身上的人却还在调笑:“静儿,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吗?还是这样?”
齐博文隔着肚兜吮吸着她柔软的顶端,直到它为他挺立.
陈淳静倒吸一口气,她是不是该夸一下齐博文学习的天赋?或者说男人天生就有这个天赋她的身体已经瘫软了,只能随她的节奏起舞。不过她貌似忘记什么?
突然身上一凉,肚兜已经被齐博文扯掉,露出一对白嫩的玉兔,嫣红的顶端让他的瞳仁更加黝黑,说:“静儿,你好美!”然后使劲的咬咬它,她竟然想别的了?难道他的存在力这么低?她竟然还有精力去想别的事情?
陈淳静被咬疼了,将手插入了他浓密的头发,心里腹诽:这人属狗的啊?不过很快她就没有精力想别的,齐博文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明明是温文尔雅、呆萌可爱的少年,可是现在看他,压根就是霸道的人,或许骨子里面他本就是这样的人?
柔软的身体、迷蒙的眼神、被吻肿的双唇,黑的发、白中带红的肌肤,这一切都刺激着齐博文的感官。
他恨不得立即将她拆骨入腹,可是想起书上说第一次女人的疼痛,他再一次吻了一下去,他希望她以后回忆去洞房除了疼痛,还没有美妙的滋味,就像他是如此喜爱她的身体一样。
疼痛终于来临,陈淳静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他的身体根本就不是白面儒生,而是充满力量的腹肌,咬上去就好像是咬在钢铁上。
齐博文爱怜的吻吻她的泪水,轻轻的说:“静儿,我心悦你!”然后带着她随着他起舞。
陈淳静已经疼得脸都纠在一起了,尼玛,要是有个穿越杯具榜,她绝对是前三。刚来就吃了一顿竹笋炒肉,父不爱母不疼,还有一堆的敌人,好不容易命不住,眼看就要成为末代公主。好吧,这些都可以奋斗,可是为毛要疼两次,真是锥心的疼啊!
齐博文看着她,有些迟疑的说:“静儿,我该怎么办?”
他一停下,陈淳静更疼,她大喊:“你说怎么办?疼死了,快点!”说完使劲的抱住他的脖子,修长的双腿夹住他结实的腰。
齐博文一下子受到了鼓舞,声音暗哑的说:“静儿,我们一起疼吧!”她太紧了,她疼,他也疼。可是也只有疼痛才能让人深刻的记住,记住此刻只有的彼此。
疼痛逐渐消失,取之而来的是一阵阵酥麻,两人的喘息声为寂静的夜增添了更多的暧昧。上下摇晃的床及偶尔噼啪的红烛提醒这黑夜正漫长。
陈淳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她嗓子都雅了,白天已经折腾了够久了,然后……..她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被抱起,然后有温暖的水,想到她周边安排的人不少,而齐博文也绝对丢不起新婚之夜老婆出事情的大丑闻,并且她也实在太累了,于是就安心的睡着了。
这一觉醒来就天亮了,她习惯性的想来个伸展运动,却被人抓住了手,睁开眼睛就看了一双笑盈盈的清澈眼睛。
她这才记起来,她终于结婚了。再看看身上不着丝缕,可是却没有汗湿的感觉,在看看身上床单和被罩已经被换了。
侧着身子,面向齐博文,微微一笑,说:“起身吧,驸马,一会爹和娘快要过来了吧?”好吧,穿越成公主还是有好处的,像新婚第二天拜见公婆这样可能会被坑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公主身上,相反是需要公婆来公主府觐见。不过口头上自然还是要喊的。
齐博文长臂一伸,将她搂入怀里,用下巴蹭蹭她的头顶,说:“放心,爹和娘知道分寸。”公主府没有透露口风,他们岂会早点过来讨不快?即使有野心,他爹绝对不会在陈家统治的时候出现礼节纰漏。
陈淳静抬起头,眼睛弯弯,说:“我们也要知道分寸啊,起来吧,齐大人!”说完就要起来。
齐博文抱着怀里的软香温玉有些舍不得放开,尤其是昨天晚上他们都是第一次,但是尝到肉的美味,他其能不想再尝一尝?可是看着白色帕子上的殷红,再想想她脸上的汗,和眼帘的黑色,他只好压下蠢蠢欲动。
可是现在看她大眼睛已经完全没有疲惫,但是就这样看着他,他的心里就一阵躁动,更要命的她还在蹭。
他看看床幔外的沙漏,果断的压倒他,在她耳边吹着气,意有所指的说:“现在时间还早,爹娘一般也是要到辰时才会起来了,他们年纪大了,我们要孝顺。”说完,吻上早已经虎视眈眈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