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这才真正听明白了,哦哦哦地急忙应了几声,出去找塑料袋去了。
原小生几句话也让南素琴感到一阵汗颜。她也是在乡镇上工作的,经常到一些经济条件不好的家庭,饭桌上的菜常年四季都是一碟辣椒,一罐酒花,两颗葱,几头蒜。那种日子让人了就觉得心酸。相比之下,四个人的一顿饭上二三十道菜,实在是罪孽深重。
原小生虽然喝多了,有些神志不清,还是跟南素琴将桌子上剩下的菜吃了个一干二净,大有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气势。两个服务员就站在一旁嗤笑个不停。原小生也不跟他们计较。只是南素琴的脸上有些搁不住,红了一阵,见原小生并不在意,也跟着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完饭,原小生掏出赵学东给自己的金卡,让服务员去刷卡,服务员的眼睛马上一愣。要知道,这种金卡在河湾大酒店一般是不多发行的,只有县里少数一些跟酒店来往密切的领导才有。刷完卡,服务员的态度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满脸堆笑,殷勤问原小生要不要帮忙。原小生虽然有些难受,也还没有到要人帮忙的份儿,摆了摆手道:“不用了。”
南素琴喝的少一些,但毕竟是女孩子,也差不多了,昏昏沉沉的,两个人就互相扶持着,提着服务员给包好的饭菜,走出了求凤阁酒楼。也不用去管柴家兄弟。柴新田应该是这里的常客,没有人敢把他们怎么样。
两个服务员却还是一路护持着,将原小生和南素琴送到了原小生的房间,又给倒了两杯水,放在茶几上,才缓缓退了出去,将门轻轻地关了起来。
南素琴喝了三半杯酒,少说也有六两了,刚开始还算能撑得住,时间一长,后劲上来,就开始迷糊了,其实跟原小生的状况差不了多少,两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进了房间两个人就互相拥抱在一起,滚在了沙发上。
原小生的眼前就恍恍惚惚地不断往外冒着影子,一会是马悦,一会是南素琴,一会竟然是刘悦的身影,浑身一阵阵的臊热,再加上房间里暖烘烘的暖气,就想把外衣脱掉,可是脱了几次,却找不到拉锁在哪儿。
南素琴就将手伸过来帮忙,使劲一拉,拉锁也给拉坏了,嘿嘿笑了两声,不好意道:“坏了!”
原小生道:“坏了……就坏了……吧。”说着使劲将外套从身上生拽了下来,扔在另一条沙发上。南素琴说自己也热,也要脱衣服,又撒娇要原小生给她脱。原小生不脱,南素琴就扭住原小生的耳朵道:“我刚才……给你……脱了……你为什么……不给我脱。”
原小生没有办法,只好伸手给南素琴脱。南素琴穿的也不知道什么衣服,找了半天竟然找不见拉锁。其实并不是没有拉锁,而是人家的衣服比较时尚,拉锁装在侧面,原小生就干脆直接把南素琴的衣服从头顶像脱毛衣一样拉了出来,用的劲又有些大了,连带着把里面的保暖也拉了起来,露出一截细腻如雪的腰身。
原小生就感觉喉咙里一阵的干渴,不知道是酒精在作祟还是心里面在烧火,抓起茶几上的水杯,一口气喝了下去,还是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