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田晓蓉并没有因为南素琴的到来,而不能按时出现在原小生的身旁。田晓蓉婀娜地身姿停留在原小生的身旁,并跟原小生一起远远地望着南素琴的时候,南素琴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因为,出现在原小生身旁的人儿,实在连南素琴也有些自惭形秽,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世界上会有如此漂亮的女孩子,真的如传说中的仙子一般的模样,走路时轻移莲步的神态,一双含着幽怨眼睛,凝脂搬的皮肤,文雅的举止……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几乎已经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地步。
南素琴脸上的笑容就凝结在了脸上,望着田晓蓉,半天没有做出一丝的反应。原小生往身旁去,才发现田晓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旁,也意识到南素琴表情的变化,完全是因为田晓蓉,就对田晓蓉笑了笑,指了一下远处的南素琴,介绍道:“我女朋友,南素琴,跟我在一个乡镇工作。”却装作没有见田晓蓉突然沉下去的脸色。
女人柔弱的天性,或许在任何时候,都随时准备着认输,却在感情的争夺战中,从来都表现的勇往直前。
南素琴伸手将落在眼前的一缕刘海捻起来,夹在耳际,马上换了一副盎然的笑容,欢快轻跑到原小生的身旁,一双玉手早撒娇地搂住了原小生的胳膊,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却调皮地落在了田晓蓉的脸上。不过无论如何掩饰,终无法把内心的妒恨从眼神中抽出。
“小生,这位姐姐是谁啊?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一下。”南素琴娇柔地站在原小生的身旁问道,还特意用了一个“姐姐”的称呼,明白了是在向田晓蓉挑衅。
原小生就指了一下田晓蓉道:“田晓蓉,沂川县……”说了半截却说不下去了,突然发现自己除了知道田晓蓉这个名字之外,所了解的也仅仅是田晓蓉是从沂川过来的,连田晓蓉来培训班之前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而田晓蓉也从来没有给自己提起过,心中不免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徒然对田晓蓉增加了几分憎恨,也只能将目光落在田晓蓉的脸上,笑了笑道:“还是你自我介绍一下吧。”
“沂川县人事局干事。”田晓蓉冷冷地说完,对南素琴别扭地笑了一下,转身对原小生道:“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了。”说完,眼睛中含着怨恨,最后了原小生一眼,转身离去。
田晓蓉刚走开没有几步,原小生就感觉来自胳膊上的一阵钻心疼痛,几乎到了让自己难以忍受地步,却也不好甩开,就咧着嘴,抓住南素琴的手,讨饶道:“我的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
“说,你跟刚才那只妖精到底是什么关系?”南素琴杏眼圆瞪,逼问道,同时也放开了拧原小生胳膊的手。
原小生摸了摸被南素琴拧的生疼的胳膊,也只好一副冤枉的表情,解释道:“刚才不是已经给你说过了吗,培训班的同学。你也见了,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至于这样折磨自己的老公吗。我就纳了闷了,你为什么总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的亲老公呢。”
“呸,少给我巧言令色,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不招她,她会和跟屁虫一样缠着你吗。”南素琴并不相信原小生的解释。她也应该不相信,因为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讲,原小生都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不过女人也有一个和男人相似而不相同的地方,那就是对男人容忍的限度。对于喜欢的男人的容忍,要远大于不喜欢的男人的容忍。毕竟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女人天生是被动的,受保护的,对于一个男人的喜欢与不喜欢可以完全取决于内心的真实想法,而对于是否嫁给某一个男人,却要从她自身的角度出发来判断,是否值得嫁。这也许就是一个女人在完全不喜欢甚至讨厌一个男人的情况下,最终却能嫁给这个男人的原因。认为恋爱中的女人的智商是零的肯定是男人,女人绝不会这么认为。她们会相信自己在恋爱中所做出的所有判断和决定都是真实的、值得的,并且是可以托付终生的。当然,幸与不幸,又成了另外一回事。如果不幸了,便得出了男人的结论——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可是谁又能肯定男人的这种结论没有狐狸吃葡萄的心态呢。
南素琴气冲冲地骂完之后,就把脸撇到一边,再也不说话了。原小生就知道,南素琴这是等自己哄她,本来不想走这种俗套,等一会南素琴自己也就好了,可毕竟人家专程来自己,从情理上来讲,也应该表现的热情一些,就变着法地说了些好话,直到南素琴转怒为喜,却也把刚见面时的激动心情说的索然无味了。
已是快一点的光景了,原小生觉得南素琴好不容易来一次,无论如何应该陪陪,就跑到陈云生在党校的临时办公室,想请个假,陈云生却不在办公室。只好又回了趟宿舍,问陈昊要了陈云生的电话号码,拨过去,说明了原因。陈云生也宽宏地答应了。
南素琴高中毕业后,在晋侯区学过一年多时间的计算机,对晋侯区的情况倒比原小生清楚的多,领着原小生东转西转了一个下午,又在服装城给买了两件衣服,天色就渐渐黑了下来。
宾馆是中午就找好了的,自然不会在市委招待所,就住在了党校附近的一家宾馆,条件倒也不错,一般的夫妻标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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