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称他做小秀一,现在还活的好好的男人,折原临也,我记住你了。”幸村天知道是用多大的忍耐力才把听到小秀一这个称呼时想要发出的爆笑给忍了回去。他虽然在开心藏马也拥有了不止一个朋友,却隐约的在不高兴。
想要他有各式各样的羁绊,感受到人情冷暖,却又想他身边的永远只有他一个,真是矛盾又任性的想法我是神乐。
对方那带着为他庆幸的表情做什么啊?喂,真不是他想的那样吧。很讨厌看不穿人类的内心,却又格外享受着人类的存在的中二病青年扬起眉。
“折原先生,我们的事情问完了,该把你还给平和岛先生了,你说呢?”
“诶?”折原临也微微一愣。
“回头看看吧。”
“临也老弟哟~一起来玩游戏吧!”咬着烟的男人一步一步的踏了过来,露出一丝血腥的笑,金发在阳光下显得分外璀璨,很快就站在自己站着的邮筒底下,然后毫不犹豫的把邮筒往外拔。站不稳的临也刚想要跳下邮筒,就被金发的男人抓住了脚踝。
“呀,糟糕了,被小静抓住了。”临也即使觉得脚踝疼痛,却也不示弱,反倒露出无谓的笑。“会被杀的吧。”
“这绝对不是人体能达到的力量吧。”冷汗下来的仁王下意识的拉着搭档的衣角,结果发现搭档的身体比自己还僵硬。
“……怪,怪物啊……”小小声地这样战战兢兢的说着的切原默默地躲在了部长的身后,他天然系的直觉告诉他,部长的背后最安全了。紧接着丸井也把桑原一起拉着,然后对着切原挤了挤,似乎在占据部长身后的位置。
“小静什么的最讨厌了~☆,怎么杀都杀不死,如同怪物一样呢。”
“你才是,有你的池袋简直是到处都飘散着一股臭味啊,让人怎样都不安宁,一直到把你像跳蚤一样碾死啊!”
这样暴躁的威胁着折原临也的金发男人似乎要揍他,可是折原临也却挑衅似的把他唇上的香烟摘了下来,放到自己嘴里吸了两口。烟雾呛得他有些咳嗽,苍白的脸色浮现出奇异的淡红。
“咳咳……抽烟对肺不好喔小静。”
“不要这样理所当然的抢别人的烟啊,混蛋!”平和岛静雄非常自然地把烟拿了回来,继续顺着折原临也的齿印叼在嘴里。
“诶呀,小静又生气了,看你追的上我吗?”
折原临也唇角浮现出少有的愉悦,即使冷汗津津也无法抵过这一刻的兴奋。被追逐,被看在眼里,被当做最重要的即使是最憎恨的存在。
意识到那对24小时h夫妇又开始没完没了的嘴炮外加干架,藏马默默地抚额,然后扣住幸村的手,回过头对着看得目瞪口呆的网球部少年们说道:“走吧,情报已经拿到了,矢雾制药在城郊。”
“可是他们这样真的不会出人命吗?”真田身在警察世家,是最有正义感的一个,他本来试图去阻止,但是一看他们打架的级别,自己的剑道在他们面前不值一提。
“不用管那对笨蛋了,自从七年前就是那样,互相看不顺眼,互相殴打,互相陷害,静雄曾经还被临也陷害差点入狱,临也也差点被静雄杀掉过,但是打了七年多,这两人依旧活蹦乱跳的。”
听出藏马的语气中有些感慨也有些无奈的意味,
“相爱七年,却相杀七年吗?希望我们也别像这样啊。”
“……不会的。”
藏马的魔界植物常人发现不了,随手接过一支魔界蒲公英,幸村用少许妖力读出了其中的信息。这份妖力本源来自藏马,毕竟当年是依靠藏马的力量他才能够走出那片森林。所以也意味着在主人容许的情况下,藏马的植物他可以动用一小部分,只是召唤不出来而已。
“dollars是什么?”幸村读完信息随手把蒲公英放开,魔界植物就这样消失在空气里重生傲世行。
“一个池袋的神秘组织,首领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就是这一条我去问临也,他也没有结论。”
存在感完全透明掉的网球部众人终于无力的感觉,在部长和南野说话的时候,他们是完全没有功夫□去的,就如同两人周围笼罩着一个真空,别人进入都会被排斥。
这真的不是部长家的西皮嘛?
矢雾制药关押试验品的地方在一个废弃的制药点。本来幸村是想让部员们在外边等的,可是执意要进去的一群少年眼神热切。
“部长,我们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既然都跟到了这里,哪有不去的道理?”
“安静,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幸村此刻从平日的温和随意瞬间转化为威风凛凛,而藏马则是扫了一眼淡淡的说道:“对方很有可能是黑道上混的人,说不清有没有枪支,你们难道要用网球把子弹挡下来吗?”
“可是幸村,你也没有办法抵挡枪支吧,即使你的剑道再好。”
“我啊,没有关系的,因为我很强。”幸村的脸逆着光,让人看不清上面的表情。但是语气中充满的庞大自信让人几乎生不出反抗的情绪来。
“你们在外边也是有很重要的任务的,一看见不对,随时拨警局的电话。”幸村随手把手机丢给了柳莲二,本就沉沉的眸子中满是凛然。“如果遇到不能判断的情况,用我的手机拨秋濑或的电话。”
“立海大的那个天才侦探?”
“他会告诉你们怎么做的,这里也不安全,你们先从这附近出去,不要分散。”
说罢,幸村的语气已经算作是命令了。他很少用这种口吻与他的部员说话,除了攸关胜负,必须施压的时候。平日他和弦一郎都是一柔一刚,结果,被部长的语气吓着了的几个少年乖乖听话走出了这个废弃工厂。
“希望他们不要回来,没想到真的是人贩子……人体实验,真是令人讨厌的词语啊。”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经历,幸村的眼眸紫中透着沉黯,如墨一样浓郁。他和藏马的脚步声都很轻,在这样寂静的地方也没有多大声响。
遍地都是废弃的建筑材料和钢渣,幸村很小心的从这些东西的旁边穿过。
“藏马,你是怎么认识折原先生的?还有那个金发的男人……”
“啊,七年前我曾经因为财团有事来到这里,路过来良学园的时候,看着两个人在打架。也许是有一群暴力狂朋友,我就稍稍驻足看了一会儿。人类的体质居然能够举起数十倍甚至几十倍于自己体重的东西,而且丢起来异常轻松,而临也那时候居然不怕死的去惹这样的静雄,能够活到现在算是命大。”
藏马说到这里后微微顿了顿。“明明相互憎恶着,却又着迷于对方的特别,静雄一直在寻找一个无论他怎样杀都杀不死的家伙,临也在精于算计的同时,也在对总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静雄感兴趣,追逃了七年多,他们依旧乐此不疲,有时候我在想,他们真的是大人吗?真的不是小学生么?”
“这样的吐槽对你来说真难得啊。”
藏马抬头看到一根钢筋快要落地,连忙把幸村手臂一扯,把他拉入自己的怀里。钢筋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里间传来一阵骚动声。也许是身为妖狐的习惯,习惯于保护当年那个弱小的鸢,而如今却改不掉了。
“看来是在里面了。”藏马说。
“柳生的妹妹曾经见过我一次,我去里面找吧。藏马,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