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就这样,一路走着,远处出现一片绿洲,那是我们学院围墙探出的红杏留下的依靠,那个红杏出墙还是乔辉告诉我的。他说:
兴许是在某年的某个季节,那时绿叶依旧拖着那些红颜,可不知何原因,那些红杏突然探出头来,走出校园的围墙,也许就是墙外有她的向往吧!可是,总是有某种力量作弄,红颜不得不离开。自红颜走后,绿叶依旧在原处等待,他知道他们相见的时间仅有几十天,可是他也知道,在每年的某个时期,他们一定会相见。因此,绿叶愿意等待,当他们再次相遇时,一切都似乎完好如初,因为她不知道他在等待她时经历了什么。多少个寂寞的夜,多少次风吹雨打,他坚信,她一定会出现。并不是她无情,只是造化愚弄,即使短短十几天,她会出现的,我也知道,她一定会出现的。除非山无棱、天地合。
这些话让我感动了许久。虽然我知道就是外遇而已,然而外遇这个字眼在以前听起来还有些刺耳,而今无论是谁说起与这个这眼有关的话题,都觉得很自然,好像是和穿衣,吃饭一样的简单,虽然谈起与外遇有关的人和事还免不了些许的神秘,但对于无论是谁发生外遇都觉得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是社会在变还是人在变?
男人出轨似乎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然而在两xing关系逐渐开放的现代社会里,也有一些女人因为某些原因红杏出墙。曾问一个已婚女子,你怎么看红杏出墙,她的回答是需要,问她为什么需要,她说需要就是需要。
其实只要是乔辉说的,任何话都能让我感动。有时我看见韩剧里女主人公老是哭哭啼啼,给人一种厌恶感。我很讨厌这种人,但是当我遇见乔辉以后,我才知道在自己所爱的人的怀里撒娇是多么幸福的感觉。
对于中文系的我,在理科的乔辉面前,不知为何,我的语言能力总是显得不如他。
街道很短,兴许是在自己的爱面前不想时间过去,愿停留,至永恒。
校门口挤了很多家长,都是一些对于自己孩子溺爱的父母,自己孩子都快成家了,还是不放心,硬是要送到校门口才甘心。我的父母也是一直溺爱我,但是他们与他人不同,他们就是因为溺爱,所以才会想到更多的机会让我学会du li,自大六年级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太多的管制我。类似zi you,其实他们还是会因为爱我而不失关注我的任何事。现在远身在他乡,我多么希望在这个城市还能遇见对我来说无所不能的两个人。
但是很庆幸,还有一个人也像他们那样爱我,我也像爱着他们那样爱着他。
我们迎上波涛一般的人流,踏入学院。
先是乔辉把我送到宿舍门口,他不能进入女宿舍,因为这里有一个变态的保安和无厘头的制度。我听说就算是父母来了都必须出示身份证证明、登记,甭说其他人了。
我们约好了等下一起去吃午餐,我自己先回宿舍了。
转身望去看见渐渐远去的乔辉,心中还是现出淡淡的幸福感。
终于到了五楼,宿舍门是关着的,我肯定是茜咥(xi)最早到的,我这次来的时候先去小旅馆住了两天,只为了等乔辉,自前两天到广东后我还是第一次回到宿舍。
看到门没开,我决定去吵一下他们,如果真的是茜咥,那她至少要睡到吃午餐。我有意惹毛她,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女生生气有多可爱。
“咚咚咚!”我用力敲打着那木板门,手挺痛的。
“谁啊?门没锁,推门请进。”很微弱的语气,似乎刚睡醒,又似乎快睡着,反正是快死了一样。我知道那是沛**的悲鸣。奇怪,茜咥这次怎么那么慢?
我推门进入了宿舍。
哇!除了我的床,其余的就像是我上海老家对面的垃圾场。一共六张床,如果我的床也似其他一样,那也不失凌乱美的壮观。
**好像是死在自己的床上,府趴着。我过去将她扶起:
“肿么那?小乖乖;-)?”在搞掂别人时,我喜欢自用一种类似撒娇的语气。
她用力将她头颅内的两颗眼球向外推,直到那美丽的眼皮被推开。用手拉开面前挡住脸部的长发。美丽的眼皮又一上一下眨了两下。然后用她标准的湖南话似愤怒地扔了一句:
“别吵吵!姐要闭目养神的撒。”
说完就转身,继续府趴着。不过就这种状态的**,身材真的很迷人。
**是去年刚认识的朋友,和我很要好,她也是跟乔辉她妹妹一样,长得比我好看,所以每次我跟她走一块时,我都会躲开乔辉。
她既然累了,我也就不去打扰她了。想想现在做什么好呢?
坐在整个宿舍唯一空闲且不凌乱的床上。我呆呆坐了许久,也许有五分钟了吧。
<呢?果断发信息给茜咥,问她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