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上了车，中间裴衍琛都没有停下来跟她说过一句话。

顾染心里想着他和凌菲菲的关系，也没有主动和对方说话的意思。

坐在车内，裴衍琛没有立刻开车。而是点了一支烟，不过很快又掐断，转过身来冷冷看着她道：“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裴总想多了。”顾染垂着头，长睫微敛，极力藏起眼中的情绪。

她想问他跟凌菲菲的关系，想问他是不是真像小C说的那样，想问他为什么会跟凌菲菲一起出现在剧组？

太多太多的问题压在心头，以至于看着他都觉得难受。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样的身份问？又该以什么样的身份问？

裴衍琛伸手抓起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拉进，手上的力道太大不经意扯痛她手心的伤口，顾染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却倔强的不肯说话。

看着她微微发白的脸色，以及忍痛不吭出声的样子，裴衍琛心头没由来的一阵烦躁，沉下声道：“顾染，我最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顾染一愣，确实，在一起四年，一直都是她小心翼翼的讨好着他，何曾见过他放低姿态同自己说话？而现在，他不但主动跑来找她讲和，甚至放下公事不顾，亲自教会她骑马。

她该觉得欢喜才是。

可是她现在居然在对他使性子，这是她以往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大抵是她太贪心，才会越来越觉得不满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