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钱,上杉越的心情好了许多,“你们这些万恶的资产阶级就是有钱。”
萧梦然有些不置可否:“别忘了,作为皇,你名下的产业加起来都不知道有多少。顺带一提,这条街也在你的名下,按现在的地价来算,这条街的价值在30亿美元左右。当然,很快它的价格就会因为RB股灾跳水,但无论如何价值都不会低于5亿美元。所以啊,你算哪门子的无产阶级。”
上杉越的脸上却出现了一些怅然,“可是我没有打算把这条街卖出去,如果卖出去了的话,这些房子,这些樱花树都会不复存在,我这样的老家伙又能够去哪儿呢?天下之大,何处是我家呢?”
这一刻,上杉越的身上蔓延出无尽的孤独感,仿佛与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
“我在东京这座城市生活了近60年了,可对我来说,东京从来就不是我的故乡。”
大概是一个人太久了,想要找个人倾诉,上杉越自顾自地说道:“原来我的故乡是法国,可是没有母亲的法国却也不是我的故乡了。很多时候我都在想,这样地活着还不如死了更好,可我的罪孽太大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数千万的无辜的人因为我丧生,这样我要是死了也会地狱去和撒旦为伴吧。”
“所以我选择痛苦地活着,所以我不敢死,我害怕我死之后却看不到母亲了,因为她那样虔诚善良的信徒一定会上天堂的。”
提到他的母亲,上杉越的脸上变得无比柔和,仿佛跨越了时间回到了以前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光。
“Asthedeerpantsforstreamsofwater,somysoulpantsforyou.(我的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
听到上杉越的呢喃,萧梦然柔声回道:“爱是恒久忍耐,爱是仁慈,爱是包容,爱是相信,爱是期盼,爱是永无止境。”
一时之间,两人陷入了沉默,对着被暴雨打落的樱花沉思着。
良久以后,萧梦然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卖关子了,我来找你是把你的儿子和女儿还给你的。”
听到萧梦然的话,上杉越先是十分惊讶,但很快他就对萧梦然的话嗤之以鼻,脸上一副“你她妈在逗我?”的表情。
“我到现在都是单身,哪来的儿子和女儿?就算偶尔去居酒屋排遣寂寞,我都有做好安全措施好吗?”
听到他的质疑,萧梦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取出了那三枚胚胎。
当看到三枚胚胎的一瞬间,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就让上杉越不再怀疑萧梦然的话了。
“这………这真的是……我的孩子?!!”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反映出他内心的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