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卿月直视闻启,从他的目光中她看到了自信。
“好,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为我们即将拿下的冠军喝彩吧!”
翁卿月难得的露出一抹笑意。
散会后,闻启独自坐在会议室没有走,在脑海中考虑何鸠的事情。
“在想什么?”
翁卿月见闻启还没找,也坐下来陪他。
“何鸠回国了。”
“恩,这我知道。”
“他回国会不会从中作梗?”
翁卿月摇摇头,刚想说应该会就被闻启打断。
“我回顾了下整个比赛的赛程,我和天生天正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而其他战队或多或少都有些知名人物。何况是韩国连路人王都拿出来了。”
闻启直视翁卿月,冷静道:“翁卿月,你如实回答我,国家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指望我们赢这场比赛?亦或者说,国家本来就是想让我们输掉这局比赛?”
翁卿月显然了沉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闻启的问题。难道真要她说上面确实是放弃了这场比赛吗?
闻启见翁卿月沉默,已然猜到了答案。
“我不是说要按照上面的意思故意输掉比赛,而是从你的表现来看,你很在乎这场比赛的冠军。我担心的是......。”
闻启扫视着翁卿月美丽的脸蛋。“我担心的是何鸠从中作梗。”
“你帮我从深渊中拉出来,我自然要帮你一把。按照我的推算,如果这场比赛真的对你十分重要,那么何鸠必然会使手段。”
闻启直勾勾的看着翁卿月。“告诉我,你是不是非常重视这场比赛?”
翁卿月紧咬着唇,良久后方才叹息一声。“是,我需要赢,我需要拿到冠军。”
“理由。”
翁卿月看着窗外美丽的天色,深深吸了口气。
“我想证明自己,我不想嫁给何鸠,我想要自由。”
闻启眼睛一眯,随后道:“如今是法制社会,你父母不可能强逼你嫁人的。”
翁卿月捋捋发丝,淡然道:“因为我母亲。我家从小就苦,后来父亲遇到贵人发迹富裕起来后,我母亲就让我和何鸠定了娃娃亲。在我母亲眼中,她不想我也过得苦,所以她给我找了个大户人家。”
翁卿月苦涩一笑。“说来也无奈,我母亲危机感很强,她总是认为我家财权会突然消失,所以觉得让我嫁给何鸠是唯一的出路。”
翁卿月看着闻启,笑的很淡,但闻启却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无奈和不甘。
“但是如果我不嫁,我母亲会自杀。我的一生都是我母亲赋予的,我不想看见她死......。”
至亲与婚姻自由,当一个女人面对这两样东西时,怎么抉择才是最好的选择?
谁也说不清。
闻启静静听完,眼中光芒闪动。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他深知表象不一定和真相一致的道理。
“这件事先不要急,这次比赛我们尽量争取胜利。我说的尽量不是之在技术上,而是何鸠那方面。”
闻启眼中闪过一丝果断的神色。“我敢断定,他此刻肯定在谋划着什么。”
中国杭城。
“伯母,你看卿月又不务正业了,一个好好女孩子家跑去悉尼参加什么比赛,我怎么劝都劝不过来。”
何鸠蹲在一个中年妇女面前唉声叹气道。“伯母,您倒是去说说她,让她感觉回来吧。”
中年妇女有些怒色。“电话给我,我这就打电话给她。”
何鸠说完就把电话递给伯母。
刚刚和闻启谈完的翁卿月就接到了来自自己母亲的电话。
“妈,下午好!”
闻启第一次见翁卿月笑的这么甜。闻启看出了,她真的很爱自己的母亲。
“月月啊,不是母亲说你,一个大闺女不在家里相夫教子跑去悉尼那种地方参加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赶紧给我回来听到没有。”
翁卿月沉默了一会,这才道:“妈,这个比赛很重要的,你就让我参加完好不好?到时我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翁卿月的母亲心有些软了,“好好,你参加完再回来。”
何鸠有些诧愕的看着服软了伯母,小眼睛微微眯起来,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中年妇女挂断电话后,看着何鸠道:“小何啊,我闺女说过两天就回来了,你就不要急了。你要是真想我女儿,可以去悉尼看她啊。”
中年妇女闭口思索了很久才又道:“女孩子是追来的,不是催来的。”
何鸠满脸堆笑,连连点头。“呵呵,伯母我知道了。”
何鸠和中年妇女告辞后转身离开大别墅,立马摸出手机拨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