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独上下打量着闻启,随即招招手,示意管家过来。
“去,弄些水果来招待客人。”
“不了伯父,我今天来只是要......。”
闻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翁独打断。
“不要说这的那的,我女儿好不容易带回来个这么俊朗都年轻人,我不好好招待有失做父亲的责任。”
闻启显然是被翁独的热情给吓到了,这尼玛热情过头了吧,好歹让他把话说出来啊。
随后闻启好几次想要问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却一次又一次被翁独打断。
闻启也不蠢,立马意识到翁独不想让自己说出来,立马恍然大悟过来,翁独伯父是怕隔墙有耳。
闻启顿时坐直了身体,开始有一句无一句的和翁独伯父聊较长。
管家在退出去后,就打电话给何鸠。
“何少,有个叫闻启的小子来找老爷了。”
“什么?”何鸠一惊,急忙道:“给我盯紧他们,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是,何少。”
李管家挂断电话后连忙把耳朵贴在墙上听里面在说些什么。
翁独见闻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嘴上和闻启聊天的时候拿出手机在上面打字道。“我妻子被何鸠控制了,应该是类似精神控制之类的,如今我孤掌难支,你来的正好。”
闻启眼睛一眯,接过翁独伯父的手机打字道:“我该怎么帮你?”
“我不能动,我一动何家就会动,所以只能靠你。你可以从何鸠身上下手,只要拿到他的把柄,何家的把柄我有把握拿到手。”
闻启沉思了一会,打字道:“我已经有思路了,您放心,我会处理的。”
“好,那你小心点,我翁家的命就交给你了,务必给我翁家新生。”
顿时,闻启觉得肩上的单子很重。
闻启又和翁独伯父瞎聊了一些家常后就离开了,可是刚离开闻启就发现了他忽略的一件事,而且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那就是翁独伯父为什么什么都没有问就如此信任他?难道就不怕他是何鸠派来的奸细吗?
闻启不懂,也没有时间去细究,此刻他最重要的是如何帮助翁家摆脱何家的掌控。
“看来先前的计划需要改变一下了。”
闻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忽的一握,随即消失在原地。
李管家在闻启离开后就打电话给何鸠,和他报告先前闻启和翁独之间的谈话。
听了李管家的话,何鸠冷哼挂断电话。“蝼蚁就是蝼蚁,我何家精心策划的计谋岂是你这种垃圾可以破坏的。”
当晚,闻启就回到寝室见了自己的逗比室友们,闻启一回去就被拖去喝酒嗨皮,根本不给他休息的机会。
看着室友快的没有边际的手速,闻启忽然想起一件事。
“快?如果我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破何鸠的防线,那这件事岂不是很好解决?”
闻启想到此,忽然狠狠的拍桌子,看着自己的室友。
“我需要你们替我做一件事。”
“唉,闻启你说的什么话,有屁就快放,替你妹子啊!”
“就是,我们之间还说屁的替谁办事啊!”
闻启很感动自己能有这么一帮兄弟,重重点头后道:“我需要你们提目前在悉尼战斗的我的香雪战队造势,最好让整个杭城甚至整个国家都知道有那么一支战队在努力。”
周天抚了抚镜框。“全国不能保证,但可以一试。只要通过各大平台直播,我有把握让杭州全部知道。”
“如果有非常精彩的视频,我有把握全国皆知。”
闻启眼中精光一动。“有,我有非常精彩的比赛视频。”
闻启指的是他四打五的那局比赛。
“有就行,我会帮你处理好。”
周天拍拍闻启的肩膀:“我不知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但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放手去做吧,你交给兄弟们的事情我们一定做到。”
闻启笑了,很开心很畅快的笑了。
有这么一帮兄弟,人生所幸啊!
深夜,闻启直接坐飞机飞回悉尼,计划已经在他的脑海中有了雏形,接下来就看天正和周天他们的成果了,如果成果达到他的要求,他一定可以把何鸠家连根拔起。
如今他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在明早九点之前赶到比赛会场,与韩国的最终战他有不得不赢的理由。
只有赢了计划才能施展,否则一切都是打水漂,甚至还会加速翁家的灭亡。
看着机舱外深邃的星空,闻启握紧了自己的手。
“翁卿月,我一定会报你这个恩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