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了!三位组长脸色一松。
二组长说道:“整个菲克兄弟会都被兄弟们搜遍,没找到这个仆役。”
班茨点头,说道:“这很正常!既然跟裁决有关系,如果能轻易被找到,反而是怪事。”
“这个十一二岁的男孩一定是此案的关键,我已经派人把所以仆役押回了警备部,画像很快就会被绘制出来,两年了!这次总算抓住了裁决的尾巴!”二组长脸带喜色,接着说了这么一句。
班茨忽然厉声喝道:“你说什么?”
二组长吓了一跳,呐呐道:“总算抓住了裁决的尾巴?”
班茨挥了挥手,说道:“第一句。”
三组长顿了一下,说道:“这个十一二岁的男孩……”
“就是这句!
班茨一拍巴掌,说道:“我说为什么会这么别扭!原来是高度的问题!”
众人摸不着头脑,还是二组长问道:“班茨大人,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班茨深吸了口气,说道:“你们看地上的这些尸体,发现了什么?”
“位置,位置。”
班茨自问自答:“躺在地上的人,致命伤无一例外都是脖子的左动脉,说明裁决是右撇子,而那些坐姿尸体上的伤口,却有为数不少出现在右侧,而且这些刀口都有一个向下的微小倾斜。”
这次最先反应过来的依然是二组长,他是众人里年岁较大的一个,经验相对丰富老道。
“裁决是一个侏儒!”
二组长惊声,说道:“所以这些横躺的人,他可以很舒服的下手,而对付那些坐着的人,他必须调整自己的位置,所以才会出现右侧的刀伤,而侏儒的身高只有人类的一半,正好解释了这些伤口为什么会向下倾斜的问题。”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点头赞同,只有三组长面带犹疑,缓缓的摇了摇头:“不对。”
班茨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二组长脸色不愉,逼视道:“三组长,那你说说我那里不对。”
三组长正色,说道:“从以往的案件来看,裁决从不与人搭档。”
二组长怔了一下,说道:“人是会变得,再说,如果要是按你的逻辑,那个送酒的孩子岂不就是裁决本尊?”
三组长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是的!我认为那个送酒的男孩就是裁决。”
如果是班茨或者一组长提出的这个说法,二组长就算不马上接受,也会认真思考一下,可三组长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小屁孩,他认为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微眯着眼睛,语气不自觉的严厉了起来:“笑话!门口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你又不是没看见,毫无悬念的正面屠杀,而且在裁决的那些案底之中,这样的正面搏杀有数十例,从低阶职业者到中阶职业者,甚至还有一名十六级的高级战士,裁决已经出道两年,你告诉我,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做的到这些事?他是怪物吗?”
二组长说的合情合理,三组长脸上泛红,但目光却依然坚定,给人一种特别执拗的感觉,强辩道:“世界这么大,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二组长越发觉得对方胡搅蛮缠,嘿嘿一笑,正要在讽上几句,就听见班茨冷哼了一声,呵斥道:“说一千句话,不如做一件事,你们要是精力旺盛,就去把裁决给我抓回来,能做到的话,我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你们。”
二人见顶头上司动了真怒,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班茨闷哼一声,他心中越发压抑,如果他的猜测成真,那么裁决的事就不是他们这些人能碰的了!
不止他们,就算把整个警备部的八个大队加在一起,分量都远远不够,毕竟对手很有可能是那个比格森帝国还要古老的恐怖家族!
…………
同一时间,刚刚做完一单买卖的亚兰忽然一阵心血来潮,好像有什么关于他的事正在发生。
法灵说道:“你的灵觉已经有些造诣,灵魂和位面本源又以系统为媒介互相衔接,偶有灵光一闪,很大可能不是空穴来风。”
“只有感应却没有危险,到底是什么事呢?”亚兰摇了摇头,停止了无意义的猜测,抬手一个下劈,甩去剑身上的鲜血。
咔嚓一声
亚兰还剑入鞘,转身消失在晨光里。
院落随之陷入寂静,又是一座紧闭的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