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咱们打点一下,去将军府吧!路上我再把欠你的解释,细说一番。”多年来,宏月华一直对当年的事守口如瓶。现下斋暗夜是事情描述的像模像样,他们也该去见一见亲家。毕竟,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不是谁想胡诌都能胡诌得出来的。
话说姒寒雨这边都快纠结死了,她们家相公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和他弟弟较上劲了。暗夜一走,暗尘就变了脸,笑嘻嘻地上前抱住她一同在床上躺下。什么也不做,就只是看着她。姒寒雨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又无奈地被他困在床内,只得背对着他不看他,以保证自己可以“掩耳盗铃”。
“你方才是故意的?”姒寒雨静卧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想到这次的事不寻常。斋暗尘武功那么高,怎么可能因为跟自己“吵架”而注意不到弟弟就在院子里。她边翻身面对斋暗尘边问,正巧见到某某人单臂撑头,正“含情脉脉”地望着她。
关于她的问话,斋暗尘还轻轻颔首,“爹爹若是想让父王、母妃知道,早就将此事告诉你了,他不是那种‘做好事留名’的人,你这样他会不高兴的!”蹙了蹙眉,嘟起唇要把身子转回去。
“和我过几辈子的人是你,让你舒心就行。你转到哪去?过来慰劳一下为夫的良苦用心。”一把将姒寒雨揽回身边,低下头就要“为所欲为”。斋暗尘这两天尝到了“甜头”,一会儿不与姒寒雨“亲近”一下就觉得浑身哪儿都不舒服。
“哎呀~大白天的,门还开着,你羞不羞?”两手支在他的胸前,又羞又恼。这次她给斋暗尘吻过以后,他有事没事的就像个讨糖吃的孩子,老是腻在她的身边要“赏赐”。
“娘子是说,白天是娘子,到了晚上就是寒儿了?”他的暗示姒寒雨听得明白,却想到了什么似的表情一僵,手也忘了抵抗,“寒儿,怎么了?”看着姒寒雨的神情不像是吓唬她玩儿的一贯诡异,他不再痞里痞气,正色起来问她。
“在忘忧的时候,你有没有变成过休原的样子,轻…轻薄过我?”姒寒雨咬了咬牙,还是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因为那语气、那神态,像极了那只“鬼”。
“变?有人变成‘那个人’轻薄我的寒儿?”斋暗尘讨厌提起“休原”这两个字,仅是咬得很重“那个人”。
“暗尘,我说正经的呢!”姒寒雨有时候很喜欢斋暗尘“不正经”,这时候却害怕他的不正经。因为,那是太容易让她想起那只“鬼”了。
“我不知道。”看他的寒儿的神情,大约是希望答案是肯定的,‘我的寒儿真稚气。’
“不知道?”‘这么说,只有一丝可能喽?’姒寒雨扁了扁嘴,觉得斋暗尘是因为她被“轻薄”过而轻视她了。
“我又不是神仙,也不是妖魔,怎的知道自己变了没有?”斋暗尘此时心里泛起嘀咕,‘之前在她面前变大,她都差点儿逃跑。要是再让她知道点儿别的,她还不得又叫着嚷着要休了我?’
“好暗尘,别闹了~”姒寒雨就是因为看见斋暗尘“变大”过,才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她不希望那“鬼”是别人。
“好,或许…或许是我!”被姒寒雨柔柔地一求,马上没了主张。撇了撇嘴,又一次单手撑头侧卧着看她。
“嗯?”一听“有门儿”,姒寒雨唇边就划出了好看的弧度,窝进他怀里。
“我每年都会有一两次身形怪异,若是不似易容。而且让人有种‘天衣无缝’的感觉,那说不定就是我。吃亏了,吃亏了……”斋暗尘对妻子的主动“献身”很受用,边想边说以空出来的手扣住姒寒雨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