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的产生,还是让她的心酸楚得厉害。
她已经无意吃醋,但长久以来的伤,不是朝夕就可以痊愈的,不过,她相信,这只是个过程,她仍旧相信,世上没有让人死的感情,除非是自己不想活。
她还可以活得更好。
这个世上,并不是非要男人不可,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想到很快就要远离这里过独身的日子,她的心才算轻松了一点。
和陆向北的离婚,她一直知道是个持久战,但只要不在身边了,也许一切就会淡了。
千头万绪,如麻难理,她在睡意朦胧中理出这一条,渐渐进入梦乡。
这一觉,居然睡得很沉。
她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穿透窗帘,照进了屋里,她拿起闹钟一看,居然九点了……
每天都在下属众目睽睽中堂而皇之地迟到,虽然她是童氏大小姐,也是一件如针芒刺背之事。
她一骨碌爬起来,忽的想起,今天是星期六……
这个时侯的他,肯定已经不在家了,她出客房的时候,不经意地看了一眼主卧,门敞开着,被子铺得整整齐齐,如果不是昨晚看着他回来,她真要怀疑这里没人睡过。
餐桌上,早餐依旧。
粥煲里的粥,由于一直保温的缘故,还冒着热气,白煮的鸡蛋,鲜榨的果汁,还有放凉的叉烧包。
她用手试了试叉烧包的温度,已经很冷了,这至少搁在这里两三个小时了,也就是说,他起床已经两三个小时了。
没有给她留人任何字条,说去了哪里,不过,他本来就没这习惯,发生了昨天那样的事,他还知会她他的行踪,那就更奇怪了。
既是周末,那么便是悠闲的。
她不急着梳洗,在阳台上开始练瑜伽。
才练了不过几分钟,她的手机再度响了,居然还是于先生……
“太太,您先生的家人或者朋友中,有谁去世了吗?”于先生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童一念想了想,她对陆向北的家人什么的还真不了解,“他……是个孤儿。”孤儿的意思,是父母双亡,难道不是吗?而他,也从没提过他父母是什么人,有时问起,他只说,他的记忆最早远便是在孤儿院,其它的都记不得了。
“是这样的,太太,昨晚我们的人在您先生回家以后就改变策略,盯着莺莺了,而莺莺在深夜里,还出了一趟门,去的是墓园,并且,在墓园里坐了一夜。而后,今天早上,您先生又去了墓园,和莺莺一起呆了一个小时,然后两人一起回的市区。”
如娇?童一念脑中忽然跳出这个名字。
“那座墓是谁的?”她急问。
“不知道,墓碑上没有名字,写的是,my/love,谁立的碑,也没有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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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昨晚写了几个字只觉得好累,就对自己说,先去床上趴一下,趴一下再回来写,结果一趴就趴到今早5点半,衣服都没脱,呜呜呜,只好5点半开始码字,码到现在2000字,还有4000,下午再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