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莉雅退到一旁之后，卫子启抬头看向了空中。

只见在高空之中，一道道流光纵横交错，不时剧烈相撞，迸射出万千霞光，端是美轮美奂。

只是看着这一幕，卫子启却没有欣赏的心思，面色一片凝重。

至高学院一方实力固然不弱，但是比之早有准备的鬼门一方还是略有不如。

出去一直潜伏在鬼门高层之中的德古拉，鬼门一方还有神境至尊一人，大圣位六人，小圣位九人。

而至高学院一方大圣位强者只有四人，小圣位更是只有三人。

虽然杨戬和皇猗实力皆是大圣位巅峰，以一敌二也暂时没有显露出颓势，但是却也没有多余的精力顾忌其他。

而帕秋莉三人更是面临着三倍敌人的围攻。

纵使三人实力皆强大无比，并且其能力与苍玄大陆的武道迥异，再加上至高学院的功法加持，又有哮天犬和逆天鹰在一旁牵制，面前支撑了下来。然而局势却不容乐观。

卫子启深吸口气，取出了四口诛仙剑，不过却并没有出手的意思。

他知道，暗中还有魔族大能潜伏。

它们暂时没有出手大概是想等到关键时刻将己方一网打尽，卫子启不得不防备着。

而他没有让白起率领剩余的破军士兵以及暂时失去了战斗力的学员和阿尔托莉雅返回学院，也是出于同样的顾虑。

“系统啊系统，这次能不能渡过这一劫，就看你的了。”

卫子启在心中默默呢喃着。

他敢来，自然是有一定的把握的。

除了手中的诛仙四剑，以及他这么多年来积攒的数以千万计的功勋点之外，他最大的把握便是那至高学院系统！

这么多年来，随着他的实力不断增强，对法则的领悟日益加深。再加上手下还有这么多大能，以及重重经历，如果还不能把握这所谓的系统的本质，那未免太过废柴了。

这所谓的系统，更像是一种凌驾于绝大多数法则的存在。甚至从其能够转化因果之力为己用，甚至用起来创造强者的能力来看，卫子启怀疑，这所谓的至高学院系统极有可能是类似于苍玄大陆世界意识的存在。

因为这巧合实在是太多了。

苍玄大陆有天守阁，里面的强者全部是世界意识创造出来的。而他也有一个至高学院，同样可以通过使用人物卡牌让系统将他记忆中的那些存在具现化出来。

单是这一点，就足以让卫子启怀疑了。

当初从申屠劫那里得知天守阁的本质之后，卫子启便已经开始怀疑了。不过对他的这个问题，系统却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以“权限不足”来作为回应。

卫子启猜测，这种涉及到系统本质的问题，估计得等到自己掌握了最高权限之后才能够弄清楚了。

扯远了。

正是因为有系统的存在，卫子启才笃定，这次的劫难虽然凶险至极，但是系统绝对不会坐视至高学院遭受如此重创。

要知道，这么多强者如果全部陨落于此，至高学院绝对会一蹶不振。

毕竟虽然卫子启可以通过英雄祭坛将抽取的人物复活，然而那是需要消耗海量的功勋点的。

而如今至高学院固然由于大量黑铁令牌的发放，每时每刻都有大量的功勋点入账，但是家大业大，消耗同样是一个巨大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