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的好朋友么?听说你们天天厮混在一起呢,怎么可能帮我,你休想忽悠我。”
自己的小命快没了,尖脸的颤抖着叫道:“谁说我跟他是好朋友的,好汉,实话告诉你,我打从心底就讨厌他,看不起他,你说他商柏寒凭什么啊,要不是有商纵横,有商家,他商柏寒就什么都不是,每次那个傻子被我和胖子怂恿着去做坏事,到处败坏商家的名声,我心底就笑他傻,这次江玉林的事情就是的,我打听道江玉林约了荷官,却骗商柏寒说我们先约的,结果被江玉林抓走了,那傻子一听就跑去找江玉林的麻烦,结果被关进了大牢,只是可惜他爷爷太厉害,他没关两天又出来了。不过那又怎么样,有个厉害的爷爷了不起么,还不是被我耍的团团转。他商柏寒就是个白痴傻瓜,商家落到他手里,早晚会败光的。”也许是害怕,也许是酒精作祟,尖脸的几乎将心里所有对商柏寒的抱怨吼了出来,连脖颈处的刀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好汉,好汉你还在么?”尖脸了呆呆站了好久,也没听到动静,试探着摘下头上套的布袋,一看,漆黑的小巷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好像刚才做了场梦一般。
他不知道的是,跟他一样,圆脸的也体会了刚才的梦。
薛锦双手抱胸,看向脸色青白难看的少年,“怎么样,还有最后一个,要去看看么?”
“看,我当然要看,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这三个人里,有没有一个真心把我当朋友。”商柏寒寒着脸说道。
薛锦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便你了,不过不管这最后一个是不是把你当朋友,这场赌局你都输了哦!”表情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商柏寒脸色一僵,有些后悔的说:“那个……我输了,要做什么?”竟然忘记了问输了的条件。
“也没什么咯,”薛锦得瑟的摆摆手,“就是好好配合我完成你爷爷交给我的任务,怎么样,很简单吧?”薛锦对着商柏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牙花子在黑夜里几乎要闪瞎某少爷的眼。
因为唐明不像另外两个人喜欢逛花楼,所以在某少爷的强烈要求下,两人只好夜闯唐府,看着那破败的四合院,完全想不到里面住了一个曾经是将军的人。
运起大轻功将商柏寒带进唐里,无视对方的星星眼,“你自己去试探吧,我一会儿来接你。”说罢就纵身几个跳跃,消失在商柏寒的眼前。
随意挑了个房顶坐下,薛锦从系统包裹里掏出醉花酿,月下独酌,很是装逼啊。正喝的熏然的时候,薛锦听到下面的院子里有人在唱歌,岳飞的《满江红》,这个时代也有这首曲子?!
好奇的看过去,只见到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在那里舞枪,一边唱一边舞,把枪舞的虎虎生风,即便离得很远,薛锦也从那枪法中体会到了肃杀之气,配着那歌声只让人觉得热血沸腾,看到兴起,薛锦不由喊道:“好枪法!”
那男子收枪站定,一双布满沧桑的眼睛直瞪向薛锦的方向,“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将……唐府。”
竟然暴露了,薛锦撇撇嘴站起来,不甚在意的摸摸脑袋,“你继续吧,我只是路过来打酱油的。”
“休想糊弄本将军,小贼,看枪!”
红缨银枪携风扫来,逼得薛锦只能跳下去迎战,从院子里的武器栏里挑起一把银枪,转身朝对方扫荡而去,那中年男子眸光一亮,大喝一声,“来得好!”不退反进,朝薛锦冲去。
两个人打的你来我往,未免对方受伤,薛锦特意没有用上内力真气,他的枪法来自天策,招式精妙无比,而中年男子的枪法则是大开大合,动作老练,招式没有一丝的多余,是真正从战场上总结出来的枪法。
酣战一场,这一老一少反而亲近了几分,颇有些忘年交的感觉。正打到起兴时,小院子里走进来两个少年,一个是唐明,一个则是黑着眼圈的商柏寒。
唐明一进来看到自家老爹跟薛锦打起来,瞳孔一缩,不由叫道:“爹,快住手。”以他家现在的状况根本得罪不起贾家。
多了两个不知轻重的小鬼,这院子这么小,薛锦没兴趣继续打下去了,利落的收枪,退到商柏寒身边时,乐了,“我说才一会儿没见,你怎么就成了熊猫了!想当国宝想疯了啊!”
“什么熊猫国宝的,总之都是你的错!”商柏寒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薛锦,都是这个人的错,要不是他突然走开,自己怎么会被唐明揍了一拳。
事情是这样的,商柏寒和薛锦分开后,就学着薛锦那样准备给唐明套个头袋,再来出试探来着,可惜唐明不是那两个脓包,因为其父是大将军的原因,他自幼习武,警惕性也比一般人高些,所以商柏寒准备套头袋的时候,唐明已经先下手为强,直接一拳头揍过去了!
商柏寒咬牙,打死他也不准备把这件丢人的事情告诉薛锦,他完全可以料想到,如果告诉了薛锦,会得到怎样的效果!摸了摸自己仍然有些疼的眼睛,看了看满怀歉意的唐明,心里还是有点小高兴的,刚才借着机会他跟唐明讲清楚了,唐明是真心把他当朋友的,那就够了。
“话说,大叔,你有没有兴趣到我的府里去做事,提供食宿和安家费,每月月钱二十两白银,年底还有双薪哦!”
商柏寒:我擦,这个吝啬鬼改性子了啊,竟然舍得花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