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开了嘴角,一声声冷笑起来。
我想我知道该把我的汤勺藏在哪了。
“告诉我,gilesjohn的尸体被你埋在了哪里?”她碧蓝的眼睛里清澈透亮,她在等我的答案。
“我能在晚饭前回去吗?我急着藏我的汤匙。”
只要藏在那个地方,就一定没有人找的到。
***
“她真的无药可救,已经疯了。”
这是我离开那房间以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我又回到了老地方。雪白的墙壁,舞动着不知所然怪异动作的人堆中。
远远的,我就看见了上午抢我汤匙的老婆子一个人坐在那,痴痴地傻笑。
路过饭桌,我从桌底抠下那把先前黏好的早晨涂黄油的黄油刀。
我想了一下午,终于知道该把汤匙藏哪了。
——只要破开那老婆子的肚子,把汤匙塞进她的肠道里,再把她和那个叫gilesjohn的男孩埋在同一处长着芦苇丛的花坛里,这样就再也没有人敢打我汤匙的主意了不是吗?
——我爱孩子,也爱汤匙。
我握紧了手心里的黄油刀,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
--下面是凑字数的第二遍----
最近的日子总过的不真切,前眼才看见穿着白色病号服的男人腿不能打弯似的直板板地走过,眨一下眼睛,我已经不知道在往自己的嘴里塞着什么黏稠的肉汤汁了。
就像现在,我记得前面还在和某个老婆子打架,因为她突然爬上饭桌想抢我的汤匙和我说那是她的寻宝定位仪,现在我却莫明坐在了这个只有一张桌子的小房间里。
天花板上是嵌入式壁灯,房间角落还有监控摄像,前方的玻璃上映出了我的影子,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白人女性。
右前方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西装领带短发,下巴沾着胡茬。
“emmabrown,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吗?他将一份资料夹放在桌上,坐到了我对面。”
abrown已经好久没有人称呼过我的全名了。我更喜欢别人称我为ms.brown,那样才够礼貌不是吗?
我摇了摇头。“你是谁?”
“我是davidrossi,三个月前就是我逮捕了你不记得了吗?”他没有要我回答的意思,“也是,听说你被起诉的前一天神经有些不正常还把以前做过的全忘了。”
他直视我的眼睛,接着翻开了那份资料夹。
“也许我该给你看一些能唤起你记忆的东西。”
残破不全的尸体和散落了一地的血迹,那几个孩子就像破布木偶一样两眼无神的直视着前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这是alanellis。”他举起一张照片,照片上面的女孩胸口有几个洞,一只眼睛凸了出来耷拉在了外面。“她在死前被你捅了十二刀,为了什么?因为她那天没做你布置的回家作业?”
“这是r。”男孩的下半身已经不在了,上半个身躯像被人磨平过一样,平稳的安在了地上。“你杀他的理由我记得是他那天和高年级踢球输了于是打了起来?”
照片上的人个个死状惨烈,重点是全是一个个□□岁大的孩子。
“现在我问你,你最后杀死的那个孩子,gilesjohn,他的尸体在哪?”
我杀的?我爱孩子,我又怎么会杀他们?
“我不认识他们,一个也不认识。”面无表情地扫视过那些照片,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和那位把我的汤匙当寻宝定位仪的老婆子还没有争出胜负,你们什么时候送我回去,我要快些去藏好我的汤匙。”
rossi重新打量了我一遍,夹起那份资料一句话也没说就开门走了出去。
smith女士上午好像和我说过,她的大象丢了,或许也是被疯婆子偷走的呢,我必须快一些回去,藏好我的汤匙。
不过,藏哪呢?
门重新被打开,这一次进来的是个黑鬼。
他随意地坐在了我的对面,双手交叉摊在了桌上。
“还记得那一天吗,brown女士?你把gilesjohn叫到办公室,问他上课为什么讲话那么大声。那时候离放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教师办公室里一个人也没有。他哭着说以后再也不会了,但你呢,你还是对只有九岁的他进行了性骚扰,你逼他脱掉了裤子……”
文章来自我自己的专栏小短篇汤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