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虞霏打开窗户,趴在窗户上欣赏月光,但上天似乎就是在和她作对,偏偏乌云遮住了月亮,薛虞霏一生气,啪的一下拍上了窗户。
欧阳啸看着乌云,心想:“不会要下雨吧?”
然后雨点就落了下来,紧接着就是大雨倾盆,欧阳啸只有苦笑。
那天夜里,似乎所有人都忘了房顶上有个人,最大的证据是石燕见雨下得大了,拿了床被子给黄天骅盖上,还陪着黄天骅听了一夜的雨声。
次日清晨,雨过天晴。
薛虞霏伸个懒腰,翻身从二楼跳下,到后院洗漱,凌妍雪立刻拿来了盐和水递了过来,薛虞霏边用手指蘸盐边道:“早啊,雪儿!”凌妍雪笑道:“不早了,燕姐姐把饭都做好了。”凌妍雪说完就摆盘子去了。
石凌飞从二楼上跳下,也去了后院,看到薛虞霏正在擦脸,问道:“小天呢?今天怎么没见他?”
薛虞霏放下了毛巾:“就算是你妹夫也轮不着你去管人家,何况他和石燕不是还没成亲呢吗?说不定还没起来,你就别*那么大心了啊!”石凌飞道:“这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当年我这个年纪时就独自开诊所了。”薛虞霏伸手讽刺道:“还提你当年,你当年离家出走没钱,借了殷郊五千两银子到现在还没还,还钱!”石凌飞按下了她的手,阴着脸道:“你老公都没管我要,你着个什么急啊?”
薛虞霏重新打好了水,转身走开,石凌飞回头道:“虞霏对不起啊,不是故意要提他的啊!”薛虞霏向前走着说:“没关系,就当他死了算了。”石凌飞洗着手说:“不是这么狠吧?”薛虞霏又跳上了楼,敲敲黄天骅的门:“小天,起床了!”
里面传来黄天骅的声音:“不要!让我再睡一会儿!”
薛虞霏靠着墙道:“难道你想等石燕亲自来请你?”
黄天骅道:“马上来!”话音一落,黄天骅就窜了出来,薛虞霏感叹道:“你穿衣服的速度真快。”
黄天骅道:“不敢,和您相比,”黄天骅翻身跳下,“还差的远呢!”一跳到桌子旁,黄天骅伸手就想去撕鸡腿,石凌飞一伸指格住了他的手腕,冷冷道:“洗脸去!”黄天骅闪到一旁,又去撕鸡腿,应照天烟杆一动,挡住了黄天骅的手,笑道:“小天,听话啊!”
黄天骅撅着嘴,走向了后院。这次的餐桌比较热闹,很多人,石凌飞边吃饭边问道:“要不要把朱少也请来?”
薛虞霏冷冷道:“让他去死!”石凌飞笑着道:“我怎么觉得…昨天晚上好像忘掉了什么东西啊?”
薛虞霏道:“哪有!你是疑心生暗鬼,做什么亏心事了吧?”石凌飞道:“才没有,除了挖过殷郊墙角…”
扒饭的黄天骅,抽烟的应照天,喝汤的凌妍雪,饮酒的海上飞,倒茶的石燕一起愣住,面无表情地看着石凌飞,石凌飞看着众人的眼神,停下筷子:“就算是挖墙脚,我也挖不了啊!”
众人无语。
忽然间屋顶传来一声喷嚏,薛虞霏端着碗拿着筷子,闪身到了黄天骅背后,右手探到了黄天骅额上说:“小天昨夜是不是没盖好被子,怎么都打喷嚏了?”
黄天骅很冤枉地说:“不是我打的!””阿欠!”
石燕道:“还说不是,哥你赶紧给看看!”石凌飞按上了黄天骅的手腕,十分奇怪地说:“不感冒啊!怎么回事?”
凌妍雪看向门口地上的绳子:“这绳子哪来的?”
薛虞霏也有点明白了:“是他!”
屋顶上,“救命啊,救命…”
石凌飞和薛虞霏对视一眼,又看了看绳子,然后一起放下了碗筷:“坏了!”
“师兄!”
“大哥!”
两人一起掠上屋顶,把淋了一夜的欧阳啸扶了下来,欧阳啸又是一个喷嚏,薛虞霏道:“你说你没什么事上那干吗呀?昨天晚上怎么没叫我们啊!”
欧阳啸流着鼻涕道:“我发誓!我叫了,可你们真没人离我,阿欠!”
石燕急忙跑到厨房,去煮姜汤去了,石凌飞道:“心情不好你也别跟自己过不去啊。”
欧阳啸打个喷嚏道:“谁…谁说我心情不好,你们俩跳下来也就算了,干吗把绳子也扯下啊?”
石凌飞道:“先别说话了,赶紧换身干衣服再说吧!”
说着石凌飞把欧阳啸扶上了二楼,取出自己的衣服给欧阳啸换上。
这时,朱少爷走了进来,刚一进来欧阳啸就是一声喷嚏,把朱少爷吓一跳,问道:“欧阳啸怎么回事啊?”
薛虞霏冷冷道:“昨天晚上到屋顶上吹风,然后绳子被小天扯了,下不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