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李良辅每日都做些什么?”
钱恒也不想跟他废话,直接就把自己的目的问出来。
往利言则瞅着钱恒,重重的哼了声,“我西夏将士,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想要问我家大将军的事情,妄想!”
往利言则这话说的都不够顺畅,不过想要表达的意思很明确,他宁可被杀掉,也不会透露任何消息。一副坚定赴死的姿态。
钱恒呵呵一乐,可不把这家伙的抵触情绪当回事。
钱恒也没废话,直接吩咐侯川和一个手下,把这往利言则的鞋袜扒掉。
侯川不明白钱恒的目的是什么,但并不妨碍侯川麻利的干活。
光着两只脚的往利言则,有点搞不懂钱恒的目的,一脸发懵的模样,不过却没有继续义正辞严的抗拒,而是带着一点点疑惑,目光紧盯着钱恒。
钱恒从身上的荷包里,取出两枚银针,拿起其中一枚银针,直接刺入这往利言则的京门穴。
京门穴,位于肋下,又称作笑穴。
钱恒刺穴的手段不弱,银针初次刺入的时候,那往利言则还忍不住笑了几声,当意识到是钱恒故意整治他的时候,这家伙,开始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见这家伙的意志力不弱,钱恒便开始拿着银针,在这家伙的身上不断试验起来。
毕竟很多穴位,都是需要长期在病人身上使用之后,才能真正懂得中医学问的博大精深。
往利言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各种抽搐。
实在忍不住这种连番折磨的时候,终于吐口开始介绍李良辅大帐里的情形。
李良辅心高气傲,就连钱恒也早就有所耳闻。
可如今在听到往利言则的消息时,还是吃了一惊。
李良辅是被派来协助大辽天祚帝逃出生天的帮手,怪只怪天祚帝耶律延禧,根本信不过李良辅,就这么硬待在西京大同府,准备与金国军马死战到底。
而这位整日里无所事事的李良辅大将军,便开始每日痛饮。每天不喝到醉眼朦胧,一塌糊涂,他是不会睡觉的。
不过李良辅还是做了很多防御的准备,虽然府州城内驻扎的军士不多,可李良辅并没有任何的掉以轻心,甚至还在每天宿醉起来,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府州城内的状况,又没有发生变化。
当知道府州城和附近一切照旧的时候,李良辅便开始了又一天的豪饮。
尤其是从大宋买到二锅头之后,李良辅便喜欢上了这种酒的味道,味道清冽,却又回味无穷,最重要的是,够烈。
正在军中帐内喝酒的李良辅,并不知道在同一个时间,距离他大营不远的小镇上,正有一场专门针对他的刺杀计划,正悄悄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