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平德回道,“回钱大人,除去两队戍边巡逻的兵马在外执行任务外,其余军中将士全都在营中!”
“如此甚好,传我命令,击鼓鸣锣,召集所有将士校场集合!”
钱平德有点摸不清钱恒的意图,忙说道,“钱大人,您这一路车马劳顿,末将已经准备好酒席,就等钱大人到来好开席了!”
钱恒忽然笑起来,“钱将军,你的酒席已经准备好了?”
钱平德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忙连连点头,“没错,末将已经把宴席准备妥当,全部是牛羊肉,而且酒水准备的也是军中最难喝到的二锅头!”
钱平德的一番解释,钱恒脸上笑意更浓。
“你稍等一下,我还有一位贵客要一起吃饭!”
钱恒说着,亲自来到后面马车跟前,抬手将马车帘笼挑开,“老哥,您可以下车了!”
那名老兵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在马车里,就听到了钱恒对钱平德的态度,心里有些发慌。
掀开车帘的功夫,钱恒伸手,亲自搀扶这名老兵下车。
老兵本身就因为腿脚有暗疾才会退伍,下车的时候,双脚有些发虚,钱恒手臂用力,硬搀住老兵没有倒在地上。
老兵的出现,让钱平德越发意识到情况不对头,目光里也多出来几分寒意。
“钱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钱恒呵呵一乐,“钱将军,这位老哥可是在西军服役二十余年,一身伤病,就算没有功劳,也有无数苦劳才是,所以请老哥来赴宴,没有什么不可以吧?”
钱平德这会儿也意识到,不管这老兵会不会坐上席位,看眼前钱恒这个举动,双方的关系是无法善终的了。
钱恒官位不低不假,可钱平德自认为,自己也有媪相照应的,所以在意识到双方不能和平相处之后,顿时翻脸。
“钱大人,不好意思,在下不懂您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另外,还请钱大人把上任的文书取出来,末将要验明正身,以防有人冒充!”
钱恒在来大营之前,就知道这事情是无法善了的,这些贪婪无耻的败类,就算是有再怎么深厚的背景,钱恒都不会在意。
至于说这钱平德背后的童贯,钱恒更不会在意。早就和童贯势不两立的钱恒,忽然一阵哈哈大笑。
“钱平德,终于忍不住了?”
钱平德冷笑一声,“这可都是钱大人您逼我们这么做的!”
钱恒哼了声,“难不成贪墨这些老兵的粮饷,也是我逼着你这么做的?”
双方对峙,钱平德的腰刀出鞘,不等钱平德再有其他动作,钱恒身后红影一闪,紧接着,一声惨呼。
钱平德的人头落地,尸体栽倒。
“还有谁敢?”
红衣女子手中提剑,一声冷叱,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