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忠虽然口才不错,那是因为面对的都是那些同样口舌花花、却不敢撕破脸皮的同行们,面对着像罗定这样的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根本就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没意思,只有一张嘴。”
罗定摇了摇头,转身就想往外走去,与吴忠这样的人对抗,真的是没有一点意思,一句说就是吴忠太弱了。
“光会打架算什么英雄?!”
看到罗定要走,吴忠知道只要罗定这一走,那自己曰后在深宁大学里就不用再抬得起头来了。
罗定那抬起来的脚慢慢地又放了下来,有如慢格的电影一般再次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吴忠,好一会才说:“不比打架,那比什么,比风水?比法器?你能比得过我?上一次的铜葫芦,你不是看走眼了么?在你眼里一分钱也不值的东西,我可是卖了500多万,不过,你既然想再比一次,那我们就来比一次吧,你划下道来。”
“丝!”
罗定的话刚一落,周围的人不由得都倒抽了一口气,他们都还是一些学生,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的钱?所以罗定的话一出口,马上就把他们给镇住了。
“什么葫芦这么值钱?”
“你没有听到么?是铜葫芦,可是什么样的铜葫芦才会值这么多钱?”
“我看应该是古董吧,如果是好的的古董的话,那么值这么多钱一点也不奇怪啊。”
“怎么我好像听这个人说,似乎吴教授看走眼了?难道这人年轻人比吴教授还厉害?”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你们想一下,如果这个年轻人不厉害,能认识冯教授嘛?”
“确实是啊。”
一直站在外面的冯秀秀一听,这才知道原来罗定与吴忠之前就已经是见过,而且很显然是闹得很不愉快,而自己不过是把这种矛盾再一次激发出来罢了。可是,这件事情从来也没有听罗定说过。
“哼!我还以为他当了冤大头,原来当了冤大头的是我,一会可得要好好的问一下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才行。”看着人群之中与吴忠相对而站的罗定,冯秀秀的心里冒出这样的念头来。
“冯教授,他们说的那个铜葫芦,是古董?什么样的古董值这么多钱?”
围观的学生,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来,突然有人想起了站在一边的冯秀秀来,在场的都是大学生,他们早就知道吴忠这样的表现很显然就是妒火冲天来着,而当事人就是冯秀秀,那这件事情问她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冯秀秀犹豫了一下,她对于这件事情根本不知道,不过,从罗定的身份来看,罗定所说的那个铜葫芦应该就是法器了。
“他所说的铜葫芦,不是古董,是法器。”
“啊,什么是法器?”如果说是古董,那大家很容易就明白了,可是如果说到法器,那对于这些大学生来说,绝对是不容易理解。
“风水你们知道吧?而法器与风水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法器可以改变风水、给人带来财运、化解煞气等等,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你们常看到的一些石狮子,其实就是法器的一种。”
看到周围的大学生们露出迷惑的表情,冯秀秀的心里不由得就是一阵悲哀,这方面的知识,现在就算是懂得一些皮毛的人太少了一点。
以前的读书人,除了经文这些科举的东西要学之外,还要学风水、医术,因为这些都是尽孝要用到的东西:父母可能会生病,所以要懂得基本的医学上的常识;至于风水,那是父母百年之后,那是要选好阴宅的。现在的学生,那怕是皮毛,又有几个懂?
这个问题过于重大,冯秀秀干脆不去想了,把目光重新投到罗定和吴忠身上,现在这两个人才是焦点。
吴忠的面色一阵红一阵白,他阴沉着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罗定,他可不敢再与罗定比试法器鉴定,从那天晚上开始,他就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在法器上的本事应该不可能是自己能战胜得了的。
“自己今天一定得赢。”
吴忠现在是一阵后悔,早知道刚才就不要那么冲动了。要知道现在可是在深宁大学里,可不是在外面,而且自己周围都是学生,万一自己比输了,那恐怕马上就传得到处都有人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再抬起头来。
只是,这个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吃,吴忠知道现在自己只能是尽可能地找出一件自己有把握能战胜罗定的事情来!
突然,吴忠的眼前一亮,看了一下周围,心里有了主意,深宁大学是自己的主场,对这里的一草一木,自己可是熟悉得很,自己提出的这个比试的方式对方也一定会同意。
“哼,这回我赢定了!”
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罗定,吴忠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冯秀秀也注意到了吴忠的冷笑,她的心里不由得担心罗定一会能不能赢下来,不过,现在她不能说什么,到了这个份上,这已经是男人之间的战争了,绝对是不能阻止的,自己能做的就是等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