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七弟,你在说什么梦不梦的啊?”突兀的,一个他的沉思,顺着声音的方向,伍谷的眼睛越瞪越大——赵望和陆锐由远及近飞奔过来,那速度,好像是脚不沾地在飞似的!明明距离还非常远,说话的声音却近得就像在他耳畔,而且他刚才是自言自语对不对?为什么他们能听到?
哦,对了,我可以有预感类的能力,他们也可以有,什么顺风耳飞毛腿,不奇怪不奇怪,才用这个理由安抚住“噗嗵”乱跳的心,又见陆锐已奔到他楼下,脚尖点了几下,居然整个人在竖得笔直的九十度的墙面上奔跑起来,没两步,就窜进了这个阳台,惊得伍谷倒退几步,脸上都没了血色。
赵望一手搭着阳台,利落地翻身,亦跃了进来,似笑非笑地:“七弟,你一个人晚上待着无聊,我们师兄弟来陪陪你,顺便带你认识认识一众师兄弟们。”
被他们诡异的身手惊得目瞪口呆的伍谷一脸迷迷糊糊,看着这个斯文温和男子露出与平时不同的呆滞表情,陆锐好笑地道:“师弟,你还是赶快适应过来吧。”
“这这都是气功吗?”伍谷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句话,他一直以为武打片里那种飞来飞去的高人都只不过是架着钢丝的虚幻场景,却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亲眼目睹。
“哈哈。不是气功,具体是什么以后再说。我们是来给你送新地床单被褥的。”陆锐举起手中的一抱松松软软的薄被,从他身边挤过去。
赵望脸上扬起抹笑,亦举起手中的两只雪白的枕头,跟着走进他的房间。
草上飞,指的就是他们地功夫吧?被他们奇妙的身法刺激得兴奋起来,伍谷跟在身后问:“是不是我以后也可以学会?”
赵望耸肩:“像刚才那样是绝对没问题的。”赵望和陆锐很自由随意地走到客厅里倒茶的倒茶,倒酒的倒酒。
看着翘着腿闲散地坐在那里的赵望和陆锐。伍谷想了一下,在他们对面坐下来。
赵望点点头:“小伍,我会给你介绍一下本门地基本情况,小陆另有事找你。”
身为大师兄,些许基本常识的传授,就由他来担任了。也不管伍谷听进去多少,赵望把师门的修行方法等大概说了一遍,便洒然而去。
换成陆锐来大谈特谈他的中医事业,并且很诚恳地希望伍谷能帮上一把。虽然陆锐拜托他的事超越了私人理财师的能力,但是他们已是一个师门的,关系不同了,伍谷稀里糊涂点了头,陆锐兴高采烈,心满意足地离去。
目送着从三层楼高度一跃而下,轻灵如猫一般跳到附近的柏树上。一跃二跃消失无踪的陆锐,伍谷的眼里渐渐浮现一抹期待地笑意……
夏去秋来。季候转凉,红尘幽居临湖背山。远离尘嚣,比都市中更早地体会到秋天的凉意。
湖水倒映着一弯幽月,泛起银色地光芒,湖畔的石桌旁,赵望陆锐师兄弟俩穿着单薄地短袖t恤衫,:u上。
伍谷轻啜一口热乎乎泛着清香的灵杞茶,拉了拉外套的领口,以免冷嗖嗖的夜风钻进去。对于赵望和陆锐有石凳不坐偏坐台阶的随意,他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沙凌的师门。真是很独特,也很惬意,不对,想到近日他每天都为陆锐的事忙得脚不沾地,伍谷就很无力,谁叫他答应了陆锐呢,害得他修行只能留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