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熙月看着杨禹珊没有被解开,道:“爷爷,她是小珊,就是杨爷爷的孙女儿。”
“哦……”姚震国想了起来,吩咐把杨禹珊解开。
杨禹珊看到姚震国,知道自己得救了,感激地道:“谢谢姚爷爷!”
姚震国摆摆手:“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走,我们出去看看人抓到了没有。”
来到外面,枪声已经停止,几个士兵正从水里游上来,见到姚震国,道:“将军,他们逃了!”
姚震国对这人结果早有预料,道:“他们从小就在水里长大,这里又是他们的地盘,抓不到人不怪你们。上来吧!”
跟着姚震国坐住了军车,姚震国问起两女的遭遇,姚熙月道:“我们下了飞机,看到接我们的人,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不是爷爷你派来的,他用迷药迷晕了我们,后来就被绑起来装到箱子里了。”
“还有没有听到别的什么?”姚震国看了姚熙月和杨禹珊。
姚熙月想了想,道:“我还听到有人喊‘大江帮的兄弟,货一定要送到’,后来有人问我们是谁,我问他是不是大江帮的帮主,他们没有回答。”
“哼!果然是大江帮,回头再找你算账!”姚震国在心里已经有了打算,道:“不要紧,回头我叫人把大江帮帮主的资料查出来,让你听听是不是他的声音。”
姚震国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你不是明明被堵住了嘴,怎么还能喊救命?”
姚熙月道:“他们钉箱子的时候,钉子放歪了,我在钉子尖上磨断了绳子。”
杨禹珊不由得佩服姚熙月道:“你果然有军人的特质。”
虽然马清风和温长功逃了,但姚震国他们并没有空手而归,抓到了看守两女的人,还有那个负责小渡口的人。
南疆总部,左峰众人坐在一个电台一样的设备房间里,房间的一个扬声器里清晰地传出了姚震国、姚熙月还有杨禹珊他们的对话。
莫雪柔好奇地问左峰道:“你在她们身上装了窃听器,装在哪里的?她们竟然没有发现?”
左峰笑笑,走进了莫雪柔,居高临下地往她胸口里面看去。
莫雪柔忽然想明白了,窃听器竟然装在了文胸上,不禁红着脸骂道:“下流!”
纪响骨笑道:“莫小丫头你这就不懂了,也只有左小子这么聪明的人才想得到装窃听器装在哪儿不会被发现,你该佩服他才对。”
“呸!老不正经的。”莫雪柔红着脸骂了一声,引来一阵大笑。
左峰看向晋云河,佩服道:“晋老爷子果然神机妙算,这么一来,大江帮誓必要跟乾廷开战不可了。”
晋云河却摇头道:“不见得,坐在大位上的人既不是杨容秀,也不是他姚震国,如果共工敕天不答应,姚家和杨家都不敢妄动。”
青云道:“这个鬼王共工敕天倒也真好本事,竟然可以让姚震国听命于他,杨容秀没有军队倒还好说,姚震国的脾气不知道这一次忍不忍得住。”
姚震国回到家安顿好了孙女儿,叫上杨容秀一道去见共公敕天。
如今的总统府里又恢复了往日的景象,岗哨严密,上下分明,共工敕天就坐在原本晋云河坐了几十年的位子上。
共工敕天也许是常年不在地上活动的缘故,他的脸色很苍白,眉毛也很淡,但眼睛却时常都会闪过一丝神光,鼻子更是坚挺,嘴总是闭得很紧,像是生怕不小心张嘴说出了什么秘密一样。
他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为了坐上皇帝这个位子,他花了二十多年时间,在暗地里四处招揽人手,更是培养了上百名好手,如今这些好手都被安排在了总统府里负责安保,他自己虽然拥有超能力而且很强大,但他毕竟也是怕死的,他信奉:“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原则才走到了今天,所以在自己的安危上更是容不得手下人有丝毫懈怠。
入夜不久,姚震国和杨容秀就来到了总统府,共工敕天这个人喜欢黑夜,白天从不见人,所以任何人有事要找他,都必须选择在晚上。
共工敕天还是一身黑色披风,一双手也盖了起来,只让人看得到他那张苍白而冷酷的脸。
“不要给我说,你们想要对大江帮用兵。”共工敕天毕竟还有一个地下皇者的身份,任何林道上的大事都瞒不过他的耳目。
姚震国道:“我们正是这个意思。这一次大江帮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共工敕天一指沙发,让姚震国和杨容秀坐下,他自己则坐到了两人对面,吩咐人上了好茶,道:“我知道,你们的孙女儿竟成了别人眼中的‘红货’,你们咽不下这口气,可是你们也该知道,晋云河那个老东西不但没有死,还先一步发表了什么声明,现在整个中原,不肯买我们账的人多的是,你们就不怕被人当了枪使?”
姚震国和杨容秀原本满含期待的脸变成了失望,姚震国直接站起来把茶杯一放,道:“我知道了,谢谢共工先生的提醒!”说罢就转身要往外走。
若是在平日里,几人见面都是一番称兄道弟,如今姚震国改了称呼,显然他对共工敕天竟然会怕事感到很心寒。
“姚兄慢走!”杨容秀叫住了共工敕天,回身对共工敕天道:“共工大哥,谢谢你的茶,味道不错。”
杨容秀说完,向共工敕天道了别,跟着姚震国一道走了出去,而放在他面前的茶,他从头到尾动都没有动过。
共工敕天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他的双手从披风里伸了出来,只见这双手竟瘦得只剩下了皮包骨头,偏偏指甲又尖又长,看起来十分可怕。
忽然他的身上冒起一团黑雾,整个人都看不到了,黑雾散去时,他的人已然不见了踪影!
共工敕天再次现身的地方,居然是一座教堂,只是这座教掌里立着的并不是十字架,而是一具枯骨,枯骨在灯光下闪动着耀眼的金黄色光芒,识货的人会知道,这一具枯骨竟然全都是由黄金打造的,只是打造的人技艺太过高超,除了颜色之外,看起来就跟真的骨架没有任何区别!
“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共工敕天面对着黄金枯骨,只是开口说了一句话。
一个身着暗红镶金边长袍的老者从半空里缓缓落下,他满脸皱纹,看上去至少都有**十岁了,他走得很缓慢,像是已经老得没有了力气一样,手中持着一根闪动着光辉的权杖,细看的话,会发现这根杖杖上面镶满了比瓜子还要小的透明钻石!
共工敕天没有回头,道:“耶利格雷姆,你不在罗马舒舒服服的做你的教皇,跑到我中原来干什么?”
这个老人正是罗马教皇,也是整个西方世界里最有地位的人,如果这个人死在中原,西方国家至少有十多个都会不惜一切向中原开战。
耶利格雷姆脸上带着轻松的微笑,道“共工,你误会了,我来只是过是想念老朋友了,想来看看而已。”
共工敕天道:“我从来都没有当你是朋友,而且据我所知,只要不是罗马,只要你出现的地方,那里总会发生一些集体自杀的事件,我警告你,纵然你有教皇的权杖在手,这里是中原,你给我安份点儿!”
“看来共工你对我的成见很深呐!”耶利格雷姆的汉语讲得很好,他说道:“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老头子也就干脆把话说完好了,以后没事的话,你请我我也不来。”
“什么事?”共工敕天听到教皇远渡重洋来到中原只为了告诉他一件事,感到十分好奇。
教皇说道:“上帝盟的那个老头子已经来中原了。”
“什么?他来了!”共工敕天听到教皇的话大吃了一惊,上帝盟的主人据说曾在中原吃了大亏,后来他当着众人的面立下重誓说有生之年绝不踏入不原半步,他实在想不到什么重要事情可以令这个把承诺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破了誓言。
“没错,他确实来了,说不定就在京城的哪一家酒店里睡大觉呢!你这小气鬼,我老人家要走了,你也别送。”教皇提起权杖在地上一顿,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倒映的白色五芒星魔法阵光图,忽然白光一闪,他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
“哼!装神弄鬼!”共工敕天年轻的时候曾仔细研究过这些东西,五芒星魔法阵是恶魔专属,倒着用是不起任何作用的,显然教皇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