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把佛像放在桌上，顺手蘸了一滴茶水在上面，指着说：“看到没有？如果水滴象露珠一样好久也不散开的才是真玉；像你这种水滴很快消失的就是伪劣货了。”

瑞查德接过去一边学着林克的样子试着，一边用一句中国的国粹骂道：“他妈的！我试试……”

林克感兴趣地捻起瑞查德摊在桌上的一枚袁大头，用手掂了掂，点点头。瑞查德放弃了玉石佛像，抢过来袁大头道：“哈哈！这个可是真的！不信你听！”学着试听袁大头的架势，拇指和中指的指尖捏着袁大头的中心，在嘴边用力一吹，马上伸到林克的耳边，“听到没有？！绝对是真的！嗡嗡的！”

林克听那柔和悦耳类似回音的响声，点点头，拿过去正反看了看，笑问：“你这是多少钱买的？”

瑞查德浑然忘了刚才玉石佛像带来的郁闷，展颜笑道：“这枚袁大头才五十美元！是不是很难想象？”

林克“扑哧”笑了，忍俊道：“确实很难想象！很难想像你用这么高的价格买了它！哈哈……这枚袁大头只不过是普通的民国三年版，市值也就在八、九美元之间，不过——你要是收藏的话就无所谓价值了！呵呵……”

瑞查德悻悻地说：“哼！那我就收藏好了！”接着也跟林克一起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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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珍妮和露西母女两个早就跑到房间里聊起了私密话题，偶尔传出来“叽叽咕咕”的笑声。

林克笑毕，压低声音问瑞查德道：“那么……你在哈佛是……怎么解决……个人问题的？明白我的意思吗？”

吞吞吐吐的终于把话说出来了，这是压在林克心头的一块石头。听露西说过瑞查德在外边或许也能有xing的伴侣，但一直难以置信。

瑞查德受中国文化影响，知道林克所指为何，嘿嘿笑道：“你说的是xing的伴侣？我又不是木头人，哪能没有七情六yu？呵呵，跟你讲，我交往了一个ri本妞儿，啧啧！说实话！她们的身体真是敏感！一碰到就……哈哈哈哈！”

林克听瑞查德如此自然地讲述自己的隐私，不禁心里坦然了些，少了许多罪恶感。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当得知对方也做错了的时候，就会原谅自己犯的同样错误，心里就会莫名其妙地平衡起来。

瑞查德道：“最近我正在看孔子的《论语》，记得里面有句话是这么说的，饮食男女，人之大yu也！孔圣人都把饮食与生殖冲动并列举出，而且作为人最基本的需要加以肯定。你说象你我这种凡人还能免得了脱俗吗？哈哈哈！”

林克也跟着轻松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