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陈富义贩卖的东西都太过那啥,在关东军中渐渐也有了一些名望,虽谈不上人人皆知,却也能达到有人问起时,被问的人在想了一会后“哦”了一声说出。
从回民餐馆出来,陈富义借机和中田建一一边闲逛一边聊了起来,这才知道中田建一这次从平房区过来,是准备接收一批实验器材。
陈富义虽不知道731一个防疫给水部队需要什么实验器材,却还是呵呵地恭维,预祝他们实验成功,不再追问具体是什么实验,实验器材又是什么。
中田建一应承了陈富义的预祝后,接着却是转移话题问起了陈富义那批海洛因的来源,经过专家检查后,发现这种毒品的纯度高得吓人,不禁想搞到相关的提纯办法。
作为一个情报人员,陈富义哪里不知道中田建一在试探什么,这一点早在李克己把海洛因交给他时,李克己便着重提醒过。
此时听中田建一问起,自然是打着哈哈说,东西都是来自北美洲,具体的制作方法他根本不知道,只是一个买办而已,如果关东军有兴趣的话,他可以代为联络,至于合作是否成功,他就不知道了。
见陈富义如此上道,中田建一十分高兴,有点忍不住想把陈富义收到自己的总务部手下做事。可是见陈富义近半年多来的所作所为,其能量和野心都不小,又怎么会甘心在自己手下办事,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谈完海洛因的事情,中田建一不禁闲谈起日常生活中的琐事,尤其是提到陈富义送他的那些东西时,整个人的面色都红润起来,直呼那是天才之作,自从使用了陈富义的产品,日常生活是越来越有趣了。
闲逛了一会后,中田建一忙着交割任务,便和陈富义告辞,不过临走时还是向陈富义发起了邀约,晚上去居酒屋喝酒,陈富义便呵呵地应承下来。
送走中田建一后,陈富义便转回了自家的别院,一边处理一些事情,一边准备晚上的酒会,皆因每次和中田建一喝酒,都是陈富义的一次不是太好的回忆。
也不知这些小鬼子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明明酒量那么渣,却非常喜欢喝酒,每次喝酒都要跑至少三家居酒屋,一家一家喝得酩酊大醉,最后还要跑去水茶屋宿娼。
宿娼就宿娼吧,结果这些家伙喜欢玩变态的,尤其是得到陈富义提供的各种道具后,变态游戏那是变着花样的玩,每次都把陈富义刺激得不行。
为了讨好这些家伙,陈富义还得跟着一起玩。尽管他放浪惯了,一时之间也不是太适应中田建一的变态玩法。
唯一比较庆幸的是,水茶屋中的娼妓都是来自日本国内,陈富义虐待起来完全没有心里压力。如果是中国的自家同胞的话,陈富义别说玩了,早就将这家伙掐死在榻榻米上。
作为一个情报人员,有些东西陈富义虽然不是太喜欢,为了完成任务,再不喜欢他都要硬着头皮上。
天色变黑后,陈富义已经出现在宪兵司令部外面等着中田建一。等到中田建一出现,陈富义便呵呵地上前迎接,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关心地询问今天的事情办得顺利不。
走出宪兵司令部时,中田建一的脸色不是太好,却还是敷衍地说十分顺利。陈富义虽看了出来,却也不追问,虽说他现在和中田比较熟悉,却还没有达到什么话都能说的地步,太过着于痕迹的追问。只会暴露出自身的嫌疑。
不过以陈富义对中田建一的了解,即使是现在不说,一会儿灌了黄汤之后,也会一股脑地倒出来。所以他一点也不急,只是笑着恭维,询问这次去那个居酒屋。
中田建一随便说了一个名字后,便和陈富义驱车去了城中最热闹的居酒屋。等到他们赶到时,居酒屋中已经人满为患,不过以中田建一的身份。在他回到哈尔滨的时候一直留有包间,没有人会占据也没有人敢占据。
几杯酒水下肚后,中田建一便打开了话匣子,林林总总说了许多东西,有生活上的也有工作中的,说道高兴处,甚至和陈富义交流起御女的经验和手段起来。
说了半天,中田建一才提起这次过来要办的事情,不禁怒气大增,拍着桌子大骂起来。
见他这般模样,陈富义便小心地问道:“中田君,什么事情需要如此大动肝火?有什么用得上我的,中田君尽管开口。”
“陈君,你说现在哈尔滨的宪兵是不是废物?一股小小的反抗土匪,竟然扰得他们毫无招架之功,就连负责后勤的辎重部队都派了出去,却连土匪的毛都没有捞到,实在是废物到了极点。”主动提及之后,不用陈富义刻意询问,中田建一便开始倒起了苦水。
陈富义听他说了一些,尽是骂宪兵部队的,也不知和他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接他的话说道:“废物谈不上,倒是太君们的剿匪效率确实比以前低了许多,也不知道是土匪们突然变得强大起来,还是宪兵部出了什么差错。”
“废物就是废物,为了剿什么匪,竟然把明天准备帮我们运输实验器材的后勤人员也调走了,真是一点也不知道轻重,若是耽误了实验,我看谁能承担这个责任。”中田建一继续口齿不清地抱怨道。
“明天帮忙运输实验器材的人员都被掉走了?”陈富义却是抓住了唯一的重点,感觉这是自己潜入731部队的契机。
“是啊,没有后勤人员,那批实验器材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运回实验室。”中田建一苦恼地说。
见他苦恼的模样,陈富义试探地问:“中田君就没有找到其他的办法吗?”
“基地里的守备部队不能动,只能依靠城里的宪兵,无奈司令部竟然把大部分人都派出去剿匪了。”中田建一继续苦恼。
“中田君,若是你不嫌弃的话,我那里倒是还能抽调部分人手,只是贵军实验器材如此重要,我怕万一弄坏了赔不起。”陈富义小心地说。
“哦?陈君那里能抽调到人手?”听到陈富义的话,中田建一不禁来了兴趣。
“入冬之后,人员大都闲了下来,中田君不嫌弃的话,可以顺便过来帮个忙。”陈富义说话时十分小心,“只是怕贵军实验器材贵重,我那些粗手粗脚的伙计不小心给弄坏了。”
“坏不了坏不了,那些实验器材粗糙得很,损坏了也没什么,到时候重新去弄就行。”中田建一摇着头说。
“那我明天就把人手都集结起来,随时听后中田君的调遣。”陈富义赶快跟上这样一句。
简单说定之后,两人又开始喝酒,酒到半酣时,中田建一的老毛病又犯了出来,决定要换下一家继续喝。
如此换了三家,喝得酩酊大醉时,又吵嚷着要去水茶屋宿娼,陈富义对此早已习惯,坐上中田建一的座驾后,载着他奔向了城中有名的水茶屋。
原本在此之前,中田建一身边一直都有一个负责开车的警卫,但自从和陈富义熟悉之后,他便把那个警卫踢到了一边,每次喝酒都只和陈富义两人,在关东军中实是异端。
究其原因还是陈富义投其所好,方方面面都照顾得十分到位,又听闻陈富义在日本留学时和他读的是同一所大学,算是半个同窗,在男人三大铁,就差了一个,关系那是越走越近。
尤其是中田建一的警卫不是太喜欢他的那种变态玩法,找到陈富义这个同道中人后,很快便把原来的警卫踢到一边。(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