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想着如何将贼人一网打尽,可不能再是如此这般,急忙站起身来出去查看村子的地形。这村子建的甚是规范,三排房子两条道结局,方方距距的。陈林哈哈哈哈大笑,就站在村子中哈哈哈大笑。如此的地方,要是放贼子进来,两头一堵,太简单了。
颜良等人见陈林如此,疑惑的看着陈林,陈林将心中不是计策的计策一说,颜良立马明白如何行事,看来自己一心想将贼人挡在村外,却是没想过放进来再打。要是陈林阿爷在,肯定会说:简单而典型的关门打狗啊。
陈林颜良等人一商议,如此对策是简单而有效,只是怕要毁去不少房子。陈林最后决定村中两条道子,将其中一条封住,不让贼子进来,只用一条道足够了,要是毁也是毁两排房子而已。又召集村中人,大家也无意见,只是事了后,房子没毁的要帮助盖房子,重建家园。
这样陈林忙组织村中青壮在村头将一条过道封得死死的,又将另一条过道的两边房子门也封死了,免得贼子被围住时窜进房子,难以收拾。量其一伙山贼,即便进村后发现房门全部封死,也想不到是计。
做完这些,陈林将村中百余名青壮分成两伙,一伙由文丑蔡阳带着,一伙由陈林颜良带着。只等村外哨子发现贼子,陈林这伙就躲在村尾,文丑那伙却远远的绕开,只等贼子进来村中,立马堵住贼子退路,陈林这伙再在村尾堵住,定要来个全歼。
陈林看着忙碌布置的众人,总觉得有些不妥的地方,一时之间却想不明白。突然陈林瞧见几名村民在清理用以埋伏的房舍,此时正无奈的围着一头小猪,那小猪见被多人围住,急得横冲直撞,小小的身躯竟然有无穷的力量,将一众人撞得东倒西歪。陈林一拍石案,大声叫:“明白了,明白了。”又惹来颜良等人的眼光。陈林急忙叫来三人:“若是贼人被我等围在此间,恐怕要做困兽之斗啊,即便最后我等得胜,也要伤亡不小啊。”
文丑连呼:“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为村人杀贼,死了也是死不冤。”颜良连忙喝住文丑,又问道:“陈公子定是有了甚计策,可是?”陈林呵呵呵直笑:“瞒不过颜兄啊,倒是要劳烦三位,到围住贼子时,径先寻出贼首,立马斩杀贼首,令贼子胆寒,又一齐高呼投降不杀。”众人听完哈哈哈大笑,文丑连呼:“如此简单,某以为要作甚呢,那贼首,某一只手就能打死他。”
陈林又说:“如此还需再做一事,在村子两头先备好干草柴火,想来乡下村头有些柴火也不会惹起贼人注意。到时堵住贼人,以此物迅速堆积在两头,若是贼子不投降,放火。”陈林说得平静,旁边的众人倒是连连咽口水,要说砍杀一两百贼人,倒不显得有啥,要是说烧死一两百人,却显得,让人胆寒。可是众村民听说不用多死人,也是干得欢快,死贼人总好过死自己,残忍就残忍。
陈林与颜良等人一遍又一遍检查村民的布置,看又无缺漏。最后陈林等人都安静下来,只等贼人来。这会陈林正同蔡阳在叙话:“子兰兄,今后有何安排?”蔡阳也不觉陈林有些甚不妥,只当是寻常的叙话,认真的说道:“唉,空有一身本领,可惜报国无门啊,幸得县中众人看得起,也不至于失了生计。”这年头从来不是以真本事为主,要不能举为孝廉,要不有显赫的身世名望,否则想要入朝为官,难。即便是进了官职,也只能是不起眼的小兵小吏,难有作为,除非有些奇缘,像颜良文丑这般不知怎的得袁家本初看中。
陈林随机上前说:“我观子兰兄有大才,如此却是荒芜了,且没个长久活路。某陈家在安阳县是说一不二的大族,伯至也是甚是喜欢子兰兄的本领,不若子兰兄与某同去安阳,伯至愿以十两金子,哦不,二十两黄金每年侍奉子兰兄,子兰兄可教某兄弟三人武刀,只要伯至还在陈家一日,子兰兄便留在陈府一日,绝不食言。”说完一脸期待的望着蔡阳。
蔡阳一听也心惊不已,二十两黄金啊,整整是如今的十倍不止,且陈林承若只要他还在陈家,便不赶蔡阳走,这是一辈子的买卖啊。蔡阳也是心动不已,只是这时候也想不明白为何陈林竟如此大方的对自己,不由多了道心眼,于是说:“伯至诚邀,某不忍拒绝,只是有一条。”陈林忙问是啥。蔡阳说:“日后若是某要离开,伯至不可相拦。”
陈林还以为是什么呢,只是这样一条,只要蔡阳去了陈府,还怕你跑?到时连蔡阳家人一齐接来,过上好日子,怕蔡阳自己都不舍得走了。陈林哪有不答应,陈林见蔡阳答应,心中不知几欢喜,心中不由自豪,阿爷寻了黄龙,自己却寻了一位不差的蔡阳,只是蔡阳不及黄龙那般心思活络,却武艺少有。陈林便欢欢喜喜的等着山贼来,只要一解决此间事情,立马回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