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魏延是吃人长着獠牙的恶魔,赵范当然也不能信,这些都是荆州的无知百姓在谣传。魏延和蒋钦在江陵等地大闹的时候,这种谣言可是穿的响啊。尽管赵范不相信这些,但是赵范心想,一个能够在敌军内地翻云覆雨的将领,一定也是一个满脸大胡子的恶汉。
可是赵范错了,当魏延骏马战枪,意气风发出现在桂阳城下的时候。赵范分明看到一个俊朗的后生,赵范顿时大喜,一般是为了嫂子,一般是因为这样的年轻人,和气。果不其然,只见魏延百丈之外,缓缓的慢下战马,然后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满是微笑。
魏延:“本将乃秦军左军中郎将,魏延,魏文长,不知哪位是赵范大人?”陈应等人自愧不如,这才是征战沙场的真正的将军啊,自己等人终究不过是一个家奴出身。
赵范急忙高举官印,直过头顶,上前两步:“将军,本官乃是荆州桂阳太守,得楚王刘琮之名,向秦军投降。特率领全城官员一百一十二人,献上文册官印,桂阳郡七万五千四百二十一人户籍在此,请将军查收。”
魏延一听,大喜,真的是投降,哈哈哈哈。魏延急忙跳下马,上前扶起赵范:“大人深明大义,实乃桂阳百姓之福啊。来,大人,请起身,本将三千大军片刻就到,大人劳烦与本将再等片刻。”
赵范一听,又见魏延果然亲和有礼,心中大为高兴,不停与魏延说着笑着。很快,张利大军飞速赶来,见魏延在城门与赵范有说有笑。张利急忙冲上去:“禀将军,韩玄愿降。”
这句话听在别人耳朵里是什么,魏延管不着,但是此时魏延却是大喜,今天真的双喜临门啊。桂阳投降,韩玄服从,陈林交给的人物不到两个月就完成,魏延岂能不高兴。急忙惊喜大叫:“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赵范却是心中一惊,韩玄这个老东西竟然没死。顿时觉得有一丝不安全的感觉,脸色却笑着对魏延说道:“将军,劳累,请进城。”陈应鲍隆等人也是一一尾随,当夜必然又是酒宴,魏延不得不出席。
临行前,大军军营之中,魏延:“张利,赵范新降,桂阳城中各方势力极度不平稳,你坐镇军营,不可疏忽大意,现在桂阳之内的两千兵马可算安分?”
张利:“禀将军,城中两千兵马都在城北,若是有异动,我军瞬间就能出计。不过目前来看,桂阳城中兵马并无不妥。”
魏延点点头:“嗯,那就好,本将前去赴宴,用不了十天,主公的命令就能到,到时候我等迅速返回,本将还想打一仗过硬的呢。”
酒宴之上,大多都是桂阳本地的官吏士族,还有赵范的两员大将,陈应和鲍隆。酒过三巡,无非就是恭维,赵范之下的小官吏巴结起来更加是卖力,直叫魏延喝得天昏地暗。
众人散去,场内只有赵范和魏延。只见此时赵范微笑的望着魏延,说道:“将军妻室几许啊?”魏延已经有点迷糊了:“呵呵,两房。”
赵范一笑:“将军英武神勇,人才十足,下官看着心里喜欢。恰好家中兄长多年前病故,亡嫂年纪与将军相若。下官不忍亡嫂空守夜房,但是亡嫂一直不愿意再嫁。今日见将军之身貌,十分合眼,不若将军今晚就此在府上过夜吧。”
六子等护卫在外听得隐约,满脸惊讶的对望,将军好福气啊。不料魏延酒醒一惊,大怒喝道:“赵范匹夫,竟敢如此。你当本将是什么人,主公命我来此,不是欺男霸女而来,哼,此时若是再提,休怪本将无情。”
六子大惊,急忙冲进去,赵范府上的护卫也冲进来。魏延一喝:“没事,我们走。赵大人后会有期,哼。”
赵范已经傻了,护卫定定的望着他,赵范才反应过来。赵范此时心中大为惊恐,完了,魏延发怒了,发怒了,完了。赵范一瞪眼,一不做二不休,魏延你想我死,你就先死吧。
赵范冲护卫大吼:“拦住他们。”赵范好歹是一郡太守,一方小皇帝,家中三两百的护卫还是有的。此时魏延来赴宴不过就是五六十人的护卫跟着来。赵范一吼,轰的一声,就冲出来无数的家丁,虽然比不上六子等人彪悍,可是数量却是占优无疑。
五六十人顿时被围起来,赵范没有下令杀,家丁们不敢下手。魏延一时人少,只好防守,此时倒也没有闹出人命。
赵范还在里屋,魏延大吼:“赵范,你干什么?”
赵范低头:“去,快快叫陈应鲍隆两位将军过来,快,不可惊动其他人,尤其是不能让秦军大营有发觉,快。”家丁飞快跑出去。这时候赵范已经冒了一身冷汗了,听到魏延的大吼,根本不敢出门去见面。
魏延摇摇晃晃的,还有点醉意,六子一看,情况紧急,回头大吼:“你,脱裤子。”那士兵一听,所有人都惊呆的望着六子,就连围住他们的赵范家丁有些也目瞪口呆。
六子一看那士兵惊愕,大怒:“拉尿啊,用尿灌醒将军,快。”那士兵一听,虽然从来没有听说过,但是还是急忙真的解裤头就拉,也顾不得当众不当众之类的,性命要紧啊。六子急忙把身上装水的竹筒水倒了,接了尿。对两名士兵一点头,插着魏延的头就灌,咕噜咕噜的,周围士兵一想到那是什么,顿时个个脸如土色。
魏延自觉胸中一口恶心,喉咙一冲,哇啦的一声喷出来无数淡黄的东西,恶心。哗啦哗啦的一顿吐,魏延:“你,你,你,给我吃什么?”
六子一看魏延精神醒悟了,能认清楚人了,大喜:“将军,你真厉害,你说的这个灌屎尿真的能醒酒啊,要不是情况紧急,也一定给你弄点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