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的眼中已经有了点狂热:“陛下英明,干。”
回过头来,宋瑞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小皇帝身边的两个影子:“假以时日,陛下必是一雄才大略之主。他的所言所行,大异常人,也并不奇怪。他所说的不能死读书,正是他的圣明所在。”嘿嘿,这个就有点像做臣子的,有时候要违言了。
道士望着海面,他是不是又想起了海上的经历?他没有说话。
东的耳朵根子又热了。汗颜哪,咱也是死读书的人,不死读书,怎么会变成废才?后世这块土地上的老板中,不好好读书的,比认真读书的多得去了。这要是让你们这些人知道了这情况,还不知道还有什么想法。应试教育,害死人啊,这可是咱牺牲了“五子登科”才换来的教训。要是能把哪帮鸟人弄到这里来,“朕”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们,咱要让他们也天天背书,还背枯燥古文,背死他们。
**************
张弘范已经躺在了床上,他染上了瘴疠。从十月开始,他的病就发作了,而且越来越重,下面的人已经将他的病急报大都。
(历史上的岭南作战,由于不熟悉不适应地理环境,张弘范不慎染上这个病,在回到北方后不久,就因这个病而倒下。)
张弘正在他身边服侍着,他现在的身份已经变成了道士。穿上道袍,戴上羽冠,留着刻意修剪的胡须,一般人猛一看,还真的认不出他来。房间里没有其他的人,外人都以为这个道士是大帅请来的另一个医生。他忧心地看着他的九哥。
张弘范看了看他,略有点苦涩地笑了笑:“弘正,不要担心,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张弘正的眼中已经有了泪水:“九哥,”他说不下去了。
“你再把你在琼州所见讲一遍给我听好吗?”张弘范期待地看着他。
张弘正无法拒绝九哥病中的要求,他再度讲述了他在琼州的经历,他已经记不住这是第几次了。
闭着眼睛细细听的张弘范,很久没有说话,直到最后才长长叹口气:“弘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重复这么多次吗?”
“弘正不知。”张弘正并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九哥老是要他重复这个话题?
“因为我从你所说的中间,猜到一点,”他看了看张弘正,“他们变了。”
“变了?”张弘正疑惑不解地问到。
“是的,宋室变了。也许你说的有道理,赵?哪小子有点奇怪。”张弘范看了一眼张弘正。“但是,正因为他有点奇怪,所以他的行事才无法测度。”
“九哥,弟当时的感觉是,哪个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好象什么都不在乎。”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他既然什么都不在乎,就不能以常理度之。宋军在泉州所为,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了。”
“弟不太明白。”
“他不管我们,却跑到了泉州,这说明他有能力再战。但他既然能到泉州,就能到其他地方。沿海,怕是将来烽烟处处啊。”
张弘正汗明白了。沿海各地,你守哪里呢?你能不能守住暂且不说,你知道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会到什么地方?追到海上?他也知道,至少一段时间内,提也不要提。
“你离开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他有可能真的会成为可怕的对手。现在我也想看看他到底要怎么弄,可惜。”
“九哥。”
“弘正,你知道吗,九哥真的很想见到那边的人,甚至哪个赵?,不打了,就问他那些问题的答案到底是什么,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说,假如老师在,他会知道吗?”
张弘正摇了摇头,他忍下泪水:“弟真的不知道。”
“怕是他老人家也不好回答吧。”张弘范期待地看向窗外。这天下还有人能像文帅哥一样知道一点答案吗?
(人物是最不好写的,不妥见谅。想多写点,晚上还有事,一入江湖事情堆。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