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大出声,“昨夜搜了一夜,如你所愿,咱们没找到公子玄。”
他很不高兴,一掌掀翻了手边的茶盏,滚滚热茶,悉数溅落在她手边。
茶盏碎了一地,没人敢上前收拾,她也不敢动。
“哼。所以,大爷现在要你交代出公子玄藏身之地,你若是好好交代出来,咱们找到了人。别的不说,奉送二十根金条,顺道送你一匹快马。”
丁老大也是个大方的人。
“你若是不肯交代……”他挥挥手,“兄弟们谁家老二饥渴难耐,把她拖下去好好乐乐。乐够了咱们再慢慢聊。”
厅中站了足足二三十人,没人动。
丁老大挑眉,“怎么回事?往日大爷刚捅过的下贱.货,你们也肯接手,怎么今日都不肯搭腔了?”
依旧没人说话,倾城余光过,满厅的男儿,没有昨日夜访她的那一个。
看来,那个人真的有问题。
还未往下思索,头发却被人狠狠拽住,丁老大扯着她的头发,盯着她的脸,龇着漆黑的破牙,“他们都嫌弃你丑,你知道吗?不过没关系,大爷我不嫌弃你。走,跟咱乐乐。”
话没说完,他大手一扯,就将她从地上扯起来,根本不担心她的头发被扯掉似得。
他力气很大,她挣扎着不肯起来,但挣扎毫无用处。
她整个人被飞快拖向厅旁的小门,小门没有门,只有布帘挡着。
依稀可见里头的一个脏乱的床。
“你放开我1她阴沉着脸出声,咬牙切齿。
他却紧紧拽着她的头发,“臭婆娘,竟敢骗过了大爷的眼睛,害得公子玄轻轻松松就逃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狠狠拍拍她本就肿成猪头的脸,打得她的脸“啪啪”作响,“非将你X的哭天喊地,跪地求饶叫爹爹。”
飞速被拖进房中,外头的男人们却没一个吱声,都像是耗子似得集体噤声。
她惊惶抬脚,狠踹向跟前男人的裆部,却被他巧妙躲开。
软筋散的药性还没过去,她仍然毫无力气。否则,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
“啪……”又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鲜血登时被打得喷出来,洒了一地。
而她整个人已经被推到在床上。
散发着恶臭的床,全是丁老大体液的味道,让她恶心地吐出来。
一夜滴水未沾,她根本吐不出什么,不过是胃中昏黄的胃液。
丁老大被糊了一手,狠狠拽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去,“臭婆娘,特娘的竟敢嫌弃大爷我……”一面咒骂,一面脱起了裤子。
脑袋被撞上墙,她整个人都蒙了。
想要避开他的手,却根本不能挣脱。
而她外罩的衣裙,“呲”的一声就被他撕下来。
讲真,她想到了死。
二三十人,在这个时候集体观看她跟丁老大的春宫图,实在不是她人生乐见。
活了十几二十载,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遭遇这种羞辱到极致的事情。
死的念头一闪而逝,就被她摒弃。
无论任何时候,她都不愿意死,生命是最珍贵的。每个人都只一个人生,岂能糟蹋浪费。
她立刻想到了昨夜那个男人。
“我要见他。”她双手护着心口,急切出声。
丁老大一愣,手上的力道轻了,“你要见谁?”
能拖片刻是片刻,她觉得她根本没办法跟疯子交流,至少要有个智商正常的人来。
“荆州府来的贵人。”她断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