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洪担地紧紧搂着板板,问道:“夫人,你,床第之间……跟以前大不相同,似又有处女之心,娇滴滴的,让为夫如鱼得水,惊喜万分!……莫非黄老怪的灵丹妙药,迟迟才见奇效?”
板板长长叹了口气:“黄老怪那些狗屁的药,还不如……一个萝卜!”
这话让洪担地大吃一惊,坐起来叫道:“不如……一个萝卜?!怎么又是萝卜……萝卜作祟?刚才花朵朵也在嚷嚷萝卜,说甄包……不敢碰萝卜!板板……你……这是怎么回事?”
板板白了他一眼:“今夜你把板板当回事了?往ri只是把我朝外撵,睁只眼闭只眼……告诉你,甄包可不会给你戴绿帽子!他从浮花岛来时,腰里就插了个萝卜,大萝卜!……”
“哇,他跟上次那个厨子一样,是天阉?黄老怪上哪儿去找来这些个没鸟的天阉?嘿嘿,说下去,夫人。”
“那天夜里,板板又犯病了,把甄包拽进帐篷,要他露一露峥嵘……”
“哇,夫人好有文才!他露什么了?”
“哼,他拍拍萝卜,说,黄老怪嘱咐过他,若板板犯病,让他替板板按压右脚上的一个神穴……”
“嘿嘿,鬼才信这无稽之谈!甄包这黑胖子,到底露了什么峥嵘?!”
板板又白了他一眼:“甄包中规中矩给我按压脚踝旁的一个穴位,按得我浑身舒畅,yu仙yu死,癫狂错乱……”
“对呀,夫人yu火中烧,就是那模样!后来呢?……”
“后来,……板板真是yu壑难填,手舞足蹈,神使鬼差,拔出他腰里那个萝卜,自慰不已……结果,大量异物喷出,弄得甄包一头一脸,哇哇大叫,逃出帐篷,一直跳进黄河!”
“哈哈哈哈,这甄包,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洪担地笑得前俯后仰,又搂住了板板,轻声说:“夫人,担地的心,又有点乱了!”
不言而喻,洪担地又在雄起。换了往ri,板板求之不得,这时却柔弱地说:“夫君,咱们来ri方长,贪一时之恩爱,伤了各自元气,又有何益?”
洪担地虽被婉拒,但心中十分欣慰,又追问:“那天甄包替夫人按压,与你并肩而卧?”
板板噗哧笑出声来:“夫君,咱俩现在正并肩而卧,你试一试,能否按压板板脚踝处的穴位?”
“那……他那颗大脑袋,正在板板脚边?哇,哇……”黑暗中,洪担地两眼睁得滚圆,“若真有萝卜浓汁喷出,喷他一头一脸还是小事,只怕鼻孔口腔……哇哇,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板板微笑着点点头,闭上眼,搂着错愕万分的洪担地,轻轻发出鼾声。洪担地笑着微皱眉头,细细回味着今晚的这几个时辰。
第二天,洪担地和板板端坐在帐篷正中,叫上小四小七和贾九等几名心腹,又让人去把昨晚喝醉的小黑叫来。洪担地掏出个金元宝,当面扔给小黑:“甄包,手艺不错,这是赏钱!”
“谢帮主赏赐!”
小四却嘿嘿冷笑:“手艺不错,只是萝卜做得不咋的……真不如你以前腰里插的那个大萝卜!”他朝板板瞟了一眼,“nainai,你说对吗?”
恶狗不训,难免伤人,这厮终于要发难了,而且拿萝卜发难!小黑一时十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