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走到了离警跸司很远的地方,“云哥”领“鹤妹”进了一家精致的茶馆,进了二楼的一间包厢。
送茶来的小二一走,两人独处于包厢中,“云哥”内心涌起一阵激荡,他克制不住了,扑过去,紧紧地抱住“鹤妹”,在她温润的脸上深情地狂吻,“鹤妹”满脸发烫,一股暖流由脸上涌向全身,她感受浑身汹涌的热浪,陶醉于无比快乐的体验中。
他们坐下来,喝了一杯茶,“云哥”问:“‘鹤妹’,在那可怕的狼窝里,没有受到什么侵害吧?”
“没有,对付那帮人,小妹还是有些办法的,‘云哥’放心,一切安好!您能来,让小妹太激动了,对了,说说看,您为何知道小妹被绑进了警跸司呢?”“鹤妹”关切地问着。
“说来话长,与你离别后,‘云哥’没有一天不想你,一直在猜想你离开后不知在做什么?咱们还能见面吗?忽然有一天,我的一位大哥通过一些渠道得知,坐落于泉州的清源书院,发生了一些事,警跸司从那里绑架了一位美丽聪明的年轻女子,还说是与什么地宫探秘有关,不知道为什么,‘云哥’马上就联想到你,因为你知道地宫的事,一直担心着,可是,清源书院离南京城很远,‘鹤妹’不太可能到那里去,但依然放不下心,我便托京城的朋友暗中探察警跸司绑架的事,朋友传来消息,确认绑架的事是真的,而且,他们所描述的被绑架的小姐与你的状况很相似,差别只在于那小姐不是富商之女,而是蓝崖山上的人。”“云哥”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说。
“鹤妹”沉默了一会儿,那幸福快乐的表情突然不见了,脸上浮现出忧郁的神情,她伤感地说:“‘云哥’,请您原谅!是小妹欺骗了您,小妹确实是蓝崖山的人,小妹的真名不叫‘李鹤兰’,而是叫‘李淑兰’,当时怕您知道我是蓝崖山的,便把我父亲名字中的‘鹤’字和我名字中的‘兰’字合起来,称‘李鹤兰’,其实,我父亲就是‘李一鹤’,父母在我八岁时就去世了,后来我一直在蓝崖山,掌门人周八卦收我为义女,上次去静安寺,就是他派我下山专门去探察地宫的,我也欺骗了修德高僧,并从他那里盗得了钥匙,真的进入了地宫,那时,探察地宫是我下山头等重要的事,我也真的办成了,但是,自从遇到‘云哥’后,与您在一起变成了头等重要的事,我为欺骗修德大师一直很内疚,更为欺骗您而痛苦万分,几次想说出真话,向您讲出我真的名字,但因害怕失去您,一直不敢开口,现在好了,您也知道了,我也说了,‘云哥’如果生我的气,您可以离开我,我不会怪你的!”李淑兰边说边流眼泪,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云哥”举起手体贴地拍拍李淑兰的肩膀说:“‘鹤妹’,别哭,别伤心,你听我说,其实,咱两上次在‘栖云轩’喝酒时,你飞递酒杯时,我已经对你的身份有疑问了,知道你一定不是什么豪门小姐,一定是武林中女杰,但我没有问,我确信,总有一天你自己会告诉我的,所以,你说出真名,我并不感到特别惊奇,以后,我依然叫你‘鹤妹’,其实,取这名字,不算是骗我,而是很真诚的,把你父亲的名字加上你的名字,不是对我更尊重吗?现在,‘鹤妹’成了我对你专有的称呼,这不是非常好吗?至于说你来自蓝崖山,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崖山派的人,但你是你,他们是他们,我也不会计较,我喜欢的是你,是‘鹤妹’!”
“再说,你还不知道,其实,我也要请你原谅,我也欺骗了你,我告诉你的名字也是假的,我的真名叫‘慕容云’,我把名字反过来,谐音念,告诉你我叫‘云榕木’,可以说是你逼出来的,当时你问我的名字,我便随意编了个名告诉你,不过,‘云哥’倒是不错,挺合适的,此外,我也不是豪门公子,我是清远山的人,也是有武林背景的,对此,我也欺骗了‘鹤妹’,也该请你原谅!”慕容云解释说。
李淑兰止住了眼泪了,她深情地说:“我不管你是哪个山的,是哪个门派的,我就要您对我好,永远关心体贴我,与我终生不离不弃,与我永远厮守在一起;你要永不变心,一直是最爱我的‘云哥’!”
“请放心,我的‘鹤妹’,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不离不弃!这也是我期望的,当然,咱们可能会遇到很大困难,崖山派和远山派两派的掌门人,可能都不会同意咱们在一起,‘鹤妹’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他们对咱们的相爱,特是对咱们结合一起,一定会反对的,而且,会是激烈反对,咱们一定要坚持,永远相爱,坚贞不渝!”</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