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仲崁急匆匆地赶到“来运来赌坊”,他没等门口的护卫招呼,便直冲进去,可是,呈现在他眼前的情景是,赌坊大堂里,秩序井然,人气很旺,生意很好。
刘福贵见陆仲崁突然来了,急忙走过去迎接:“陆爷,您怎么有空过来?您来得好快,小的都来不及出门去迎接您!”
“赌坊出了什么事?你匆忙派人去让我带人来了,这会儿还这么闲着无事一般,这到底怎么回事?”陆仲崁大声问。
“陆爷,您请看看,这里一切正常,生意很好,小的没有派人去请您来,不知是怎么回事!”刘福贵也感到莫名其妙。
陆仲崁把“野菊花”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说:“你没有派人求救,那就奇怪了!”
“陆爷,请您放心,这里生意好得不得了,您先坐下来喝杯茶,咱们慢慢说,可能是有人把消息误传给‘野菊花’了,赌坊经营非常顺利,没有任何麻烦事,请您不用担心!”刘福贵说着,掩饰不住得意之情,他让人沏了好茶来,恭恭敬敬地帮陆仲崁倒了一杯,请他品茶。
此前,萧北游潜伏在“杏芳阁”对面的街巷里,见陆仲崁带人匆匆忙忙赶出去,他便走到了“杏芳阁”后面,越墙进入后院,与事先潜进去的慕容云会合。
他们扮成一般富商的模样,从后门进入“杏芳搂”主楼,这时。陆仲崁刚带人出去,“野菊花”等还处于忙乱中,他们乘乱上了二楼,进入了陆仲崁常用的豪华包厢“沁芳斋”,“杏芳阁”的人都知道,“沁芳斋”是一个特殊的包厢,经常是陆仲崁留着自己用,偶尔也用来招待特别重要的贵宾。
其实,萧北游曾光顾过“沁芳斋”,当时他在这里当着水鹃小姐的面。狠狠揍了陆仲崁。
萧北游与慕容云进入“沁芳斋”后。萧北游打开门,探出头,对外面的伙计喊:“小子,快去楼下叫‘野菊花’来。陆爷走前有交代。让她快来。有要事相商!快去!”伙计知道,来“沁芳斋”都是要人,他没有敢问什么。急忙去叫“野菊花”。
萧北游与慕容云不想让“野菊花”认出真面目,他们穿上了夜行衣,带上脸罩,等着。
“野菊花”听到伙计的传话,有点疑惑,她不知道谁在“沁芳斋”,但她知道陆仲崁经常在“沁芳斋”会重要宾客,不敢怠慢,急忙赶到“沁芳斋”,她敲敲门,门一打开,她便被萧北游拽了进去。
“‘野菊花’,不准叫,坐下!”萧北游命令道。
“野菊花”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萧北游按在座位上,她一看,包厢里有两个蒙面人,气势汹汹的,她问:“两位爷,有话好好说,您们是谁?找菊花为何事?”
慕容云说:“‘野菊花’,你的陆爷已经带人去赌坊了,‘杏芳阁’武功好的人都出去了,没有人能来救你,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喊叫一声或者耍滑头,我们就把你绑走,交给我的那帮比你们陆爷还鲁莽的兄弟们,到时,你或被毁容,或被奸杀,我就不知道了!”
“大爷,菊花在‘杏芳阁’只是个跑腿的,不知道什么重要的事,菊花在这风月场上,是可怜的烟花女子,请大爷怜悯,饶过小女子吧!”“野菊花”知道,对付江湖中的人不能硬碰硬,只能软磨,她装出一副可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