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尘埃落定后,江循被玉邈领回了玉家。
和上次被囚在这里的感觉全然不同,江循蛮轻车熟路地摸回了放鹤阁,连鞋都不脱就窜上了玉邈的床,两条大长腿交叠着在床外晃着。
啊,我要死在这里。
玉邈端着弟子们送来的饭菜推开门时,江循正在伸懒腰,后腰凹出一个浅浅的弧度,伏挺出的姿势把本就挺翘的双臀微微向中间挤起,像是慵懒且欲拒还迎的邀请。
他轻捷无声地将盘子放在檀木桌边,迈步到床边,轻轻按住了他的腰窝,俯下身道:“江循,起来吃点东西。”
毕竟还有过二十多年的进食记忆,江循打算翻身坐起时,膝弯便从后面被玉邈压住了,耳朵也被一只手轻轻顺着耳廓捏上来,一下一下的,每一下都刻骨铭心地舒服。江循索性老实趴在了床上,动了点灵力,脑袋上就跳出了两只毛茸茸的白色耳朵,一晃一晃地勾人,玉邈正准备伸手去捏,江循就迅速把两只元宝似的小耳朵向内扣住,同时得意地别过脸去对玉邈笑。
玉邈的嘴角轻轻向外延伸了几厘米,手指耐心地从耳根开始打转,梳理着那白茸茸的耳朵,把那一片鹅绒似的小东西摸得微微发软,精心修剪过的指尖渐渐转移了阵地,轻拢慢搔着耳尖,弄得江循有点痒得受不了了,才嬉皮笑脸地收起了耳朵:“不跟你玩儿了。”
玉邈也不纠缠,只将身子前倾,就势把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将那猪血粥引到手里,道:“快些吃,我为你准备了礼物。”
江循看着送到自己面前的粥勺,准备伸手去接:“玉九,我不是手残。”
玉邈把勺子往后一撤:“重伤才好,老实点。”
在一接一撤间,一滴粥漏了出来,洒在了江循的前襟之上,江循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见玉邈把勺子放回粥碗当中,俯下身,吻去了那丝粥痕。
江循眼见着他如此行事,不禁乐了:“玉邈。”
玉邈抬起头,小舌隐隐在唇畔一闪而过:“何事?”
江循:“你技巧不错。”
玉邈:“……”
江循:“搁我活过的那一代,叫口/活儿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