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堂直接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肚皮上的厚肉颤颤巍巍的抖动着,就像他的心情一般。他猛地起身拉起床上随身的背包惊呼道:“我滴娘咧,咱们还是快溜吧,在这里就是等死啊。”
萧兵一把扣住他的肩膀,说道:“慌什么,事情还远没有到那种地步,就算你现在想走也迟了。叶老在大澳的地位非比寻常,他绝不会把自己的生命当成儿戏。”
张晓堂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说道:“晓凡啊,老爷子不是把咱家的绝活都教给你了吗?还有你治了不的病?”
张晓凡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说道:“你以为我是神啊,什么病我都能治,那联合国还不得请我去世界卫生委员会当主席?叶老鬼可是头老狐狸,仅凭我这两把刷子是逃不过他的眼睛,当时我要不答应下来,到了大澳咱们就永远别想再回去。而且,我也没有说他这个病不能治,在我看来万病不离其中,无非是轻重缓急罢了,只要施术得当,一切终可以回。可咱们要是现在就走,尚德堂的招牌砸在自己的手中了。”
“这话是说的不错,但是……但是小命都没了,招牌、招牌好像没有比命更重要吧?”张晓堂吭吭哧哧地说道,脸上臊得厉害。
尚德堂这块牌子是张尘心和张尘凡两人辛辛苦苦创下的,自在还在公立医院干的时候,他们就把这三个字挂在科室上悬着,打那时候就有了自立门户之心。张晓堂这番话要是被两老爷子听见,捅了他的心都有了,哪会让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张晓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放心,没有这个金刚钻,咱也不揽这个瓷器活。他的病情我已经掌握得十之七八,用九阳还魂针以五行之法恢复其脏腑之气,调肾水为之甘霖,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病情控制住。”
“你确定?”张晓堂疑声问道。
“万事没有绝对,谁也没办法打包票说一定能够办到。六成的把握还是保守估计,按我猜测应该可以有九成,唯一的意外就是天意,要是老天硬是不让他活着,我就是使劲浑身解数也没有办法。”
听到这话,萧兵和张晓凡都暗暗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把自己置于死地而后生,那就万事大吉。
然而,就在他们两走出房门,拎包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张晓凡的脸se变得有些yin晴不定,双目中的杀意渐渐浮现于眼底。
张晓凡是个宁折不弯的犟种,早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就想取了叶老的xing命,在躲避保镖的目光时他就有了想法。并非是他残暴嗜杀,而是叶老那种咄咄逼人的意味太过浓烈,仅凭他不由分说的把房间和行程全都安排清楚就可见一斑。
但是,叶老算准了他不敢动手,而且也不能够动手。财力到了这种地步,说是通神都是轻的,若硬逞匹夫之勇,换来的只是无休止的杀戮。张晓凡也不可能和上百亿的财富相抗衡,这根本不现实。
权衡利弊,唯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在尽可能保全己身的同时,将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
张晓凡把自己拨了个jing光,走进浴室里冲凉,当冰冷的水流冲刷在全身的时候,才令他的杀心渐渐被掩盖下来。
这时,门铃被按响。
“是谁?”张晓凡大声地问了一句。
“您好,客房服务。这里有份赠送的水果和红酒,请问是否方便?”来人cao着带粤语口音的普通话,听声音像是中年妇女,应该是酒店的领班。
“放桌上就好。”张晓凡没有起身去开门,依旧在浴室里冲刷着身子。
客房领班在进来后,放下水果说了些客套的话就离开了。
张晓凡清爽地甩了甩头,想要进房把自带的洗漱用品拿进来,刚打开浴室的门就发现了一个高挑女郎站在门前,笑吟吟地打量着他。
“你还是那么强壮,身材一点儿都没有变化。”卓玉舒用手指点着他的胸膛,高跟凉鞋踩在地砖上响起清脆的节奏,“看到我,你好像很吃惊?”
张晓凡起初的微讶转瞬间消失不见,望着熟美的女郎一步步的向自己走来,刚刚被冷水冲洗过的身子又变得火热。在被她推搡到墙壁上的时候,鼻中窜入如兰似麝的体香,令得胯下的钢枪耸然挺立,卓玉舒猝不及防之下小腹遇袭,震惊之余羞涩地向后退了半步。
不过,张晓凡怎会让到了嘴边的食物就这般逃走。他展开膀臂轻轻一搂,将卓玉舒整个人拥在怀中,身上的水珠瞬间将对方的衣裙打湿,隐约可见那海蓝se的蕾丝内衣和饱满的酥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