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你好像更加吃惊。”张晓凡戏谑地将她的翘臀一紧,使得两人的身体靠得更加密不可分。方才的杀意转化为浓浓的**,这一刻卓玉舒就像是跑到狮子嘴边的小绵羊一般任人宰割。
“讨厌,人家还穿着衣服,你这样让我待会儿怎么见……哦,不要,不要亲那儿……”卓玉舒粉嫩的玉颈被张晓凡吻得浑身发麻,身上软乎乎的浑不着力,双腿几乎站立不住全靠那只臀后的大手托着。
当美女在怀中温宛呻吟时,男人该做就是将她身上的多余武装去除,张晓凡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平滑微湿的地砖上,一套火红的衣裙落下,很快被水渍浸湿。随后海蓝se的内衣也落在了不远的地方,没过多久,卓玉舒的身上除了一条铂金项链和一双高跟鞋,再没有多余的衣物。
娇美如玉般的身躯呈现在眼前,令张晓凡感慨造物者的完美杰作。他单手将美女托在掌上,去除了她的鞋子,随手丢弃在了浴室的门外,笑道:“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我也在洗澡。”
卓玉舒轻嗔道:“那时候的你还是青涩的男孩,想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都已经变得成熟老练了。”
“是吗?要知道人生的际遇可以改变一个人的xing格,但他骨子里的东西是永远无法改变的。”张晓凡搂着佳人走到莲蓬头下将温水打开,两人瞬间被无数细小的水花包围着。
四唇火辣地亲吻着,任由暧流淌过脸庞,张晓凡粗糙的大手在娇躯上游走,攀上雪峰捻起殷红的豆蔻肆意地玩弄……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刻钟,也可能是一个小时,就当卓玉舒高亢地娇/吟出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她倾尽全力紧紧地搂着张晓凡的脖颈,身子发出剧烈的痉挛,双腿使命地缠住虎腰弓直脚背,尤如从天堂中打了个来回。良久之后,喘息道:“我刚才是死了吗……”
张晓凡钢枪抖动,惹得佳人娇呼一声,笑道:“似乎你还活着。”
“抱我到床上去好吗?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卓玉舒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了,她唯一记得就是张晓凡近尽疯狂的动作带来是极度的愉悦,就像是临死前的挣扎一般。
张晓凡把水头关闭,将架子上的浴室拎在手中,依旧是单手托着翘臀,龙行虎步地向外迈出。<风一渡之刻,房间的单人沙发上却坐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女郎。
张晓凡有些楞神,他不知道自己的房间什么时间迎来了陌生的客人,似乎这位客人已经在这里端坐了许久,因为小桌上的果盘里已满是葡萄与香蕉的外壳。
张晓凡正想退出浴室喝问时,金发女郎娇笑道:“张先生,你的强壮程度让我惊讶。从玉舒进入浴室开始,你们在里面已经呆了一个半小时,也就是九十多分钟。在那种高强度的运动过后,你仍然可以保持旺盛的jing力,很难想象平时你们是如何渡过的。”
卓玉舒轻呼一声,忙喊道:“杰西卡,你怎么还在这里?”
张晓凡老脸一红,他怎敢在这里多呆,忙转身狼狈逃走。
杰西卡看到他强壮的背影和光溜溜的屁股,肆无忌惮地娇笑不止,用她家乡的俚话笑话着两人。
浴室里,卓玉舒抖颤着双腿,十分勉强地穿着衣服,口中不迭娇嗔道:“都是你啦,让这丫头看了笑话,这事要传出去我都没有脸再见她了。”
<b/宫的事,而且对方还是位正统的西欧美女。刚才他一心只想将怒火倾泻到卓玉舒身上,他知道那种剧烈的撞击声和低吼声是多么的粗犷,不止卓玉舒没脸见人,就连他自己都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他用浴巾围在腰间,问道:“你们怎么进来的,我记得那个领班是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啊?”
“我们说是你的朋友,在核对过住客信息后,她就让我进来了。本想在门口吓你一跳,谁知道你这臭小子会毛手毛脚的,我也被你的给吓到了,一时间都忘了杰西卡还在外头。这下倒好,我的脸都丢尽了,你满意了……”
张晓凡恍然道:“原来这个杰西卡就是你要找的朋友,你们到酒店里是来找我的?”
卓玉舒给了他一个白眼,拿着浴巾擦拭秀发,说道:“我到她公寓的时候,杰西卡就把行李给打包好了,于是她就问我要不要晚上一起去‘月光号’上参加首航庆典。我想,要是你们也有兴趣的话,那咱几人刚好也有个伴,大澳该有的船上都有,无论是赌场还是美食,‘月光号’上应有尽有。怎么样,你想和我们一块儿去吗?”
<hao下微熏的红晕,笑道:“有美相邀,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