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茫然地点了点头,赶紧找出陈艳的睡衣帮她换上,再将自己做过的痕迹拭尽。他倒是没什么心理压力,毕竟两人在一起十年之久,分开也不过三年多的时间,就算被陈艳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被她挠上两下罢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兽xing大发,将许久没那啥的陈艳给办了。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张晓凡就像是被移去了心中的大石,脸上始终都带着淡然的微笑,令李斌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当他提起佛骨舍利时,张晓凡指着房间地板上的那片粉末,李斌转瞬间就明白过来。
“张医生,我多嘴问一句,你是不是遇见了什么邪门的事情?”
张晓凡掏出胸前佩戴的玉蛟佩,说道:“你还记得这块玉佩吗?”
“记得,这是我和栓子刨出来的,我把它卖给强子了。对了,你堂弟不是挺喜欢的吗?”李斌一眼就认出这块玉佩的来历。
张晓凡将玉蛟佩收妥,接着说道:“事情的始末还得从这块玉佩说起。这是块道家的法器,名为玉蛟佩,乃是太虚上人凝昆仑之jing炼制而成。其功效能够收纳心中的怨戾之气,助人修炼时心无旁骛,平时悬挂于腰间在阳光下行走,便能够将玉佩吸纳的yin邪之气驱散。依我猜测,这块玉佩长年埋藏于地底,不见天ri,而四周又存在许多的魑魅魍魉,被玉佩中的阵法纳入其中,以至于汇集的怨戾之气庞大如斯,就连佛骨舍利都无法完全消除,最终玉石俱焚。”
他见李斌听得有些茫然,便接着说道:“你和栓子两人从墓穴里盗出玉蛟佩,是否从未让它见过ri光?”
李斌点头道:“干我们这行的大多都是夜晚行事,就连交易也是选择晚上,如果没有必要不在ri间过手。”他说到这里心中猛然一紧,急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和栓子两人一死一伤,全是这个玉蛟佩搞的鬼?”
“要是这样说也对。”张晓凡缓声道:“玉蛟佩中的怨戾之气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形成一种名叫魂魈的jing怪。这种jing怪喜yin厌阳,又善食人心头jing血,最厉害的是它能够污人运程,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死亡。它就能将人死后的怨戾之气吞噬,壮大己身,达到修炼的目的。你和栓子,还有强哥和晓堂四个全都被魂魈所害,只是你和强哥接触的较少,栓子和晓堂两人把玩的时间很长,深受其害。”
李斌脸se铁青道:“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好好的在喝酒,就有一帮人过来找我俩的麻烦……张医生,那我现在还有没有事?”
张晓凡摇头道:“用不着太过担心,人有三衰六旺,你虽时运不济,但天庭饱满,眉宇间已无yin晦之气,反微有红光,应该是好事近身之相才对。”
李斌听了这话后放心不少,但是他有些好奇,挠头问道:“张医生,有些话我早就想问了,可……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才好。”
张晓凡笑了笑,说道:“你有什么话尽管开口问就是了,咱们现在也是朋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李斌也自嘲一笑,他被先前的张晓凡给吓得不轻,以至于到现在任然心有余悸。“其实吧……就是好奇,按理说一个医生就是治病救人,怎么会懂得这么多?就拿我女儿的丢魂现象来说吧,我和陈艳找了十几家医院,花了十几万下去,却没有一个医生查出是什么原因导致小妮昏迷不醒,可是你就看了一眼就能瞧出原因。还有,上午你制住那些医生护士的手法,加上掷出的那两枚飞刀,我能看得出你是个练家子,真是让人佩服。”他坚起大拇指赞扬了一番,其中不乏拍马的意味。
换成是以前的张晓凡根本不会和他聊这么多,但心中大石移去,功力倍增,心情自然舒畅,也就与他攀谈起来。
“自古就是医道不分家。在古时文献中记载,医术缘自于巫,也称之为巫医。早期的部落祭司和长老经历过许多的生老病死,他们发现生病的时候用滚烫的石头和草堆能够治疗疾病,就把这些信息记载下来。而后道家兴盛,用天道yin阳五行来解释身体中的五脏六腑,再用详细的文字记载,这才有了医者的出现。你应该也清楚,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四种诊病的方法,其中以望诊为首,这个‘望’诊不单单是看人的气se和舌相,同时也能够看得出一个病人的气运,这里面学问大的很。”
张晓凡拿起桌上的水杯轻抿一口,接着说道:“至于那些功夫只是些粗浅的庄稼把式,没什么惊奇的。几乎每个中医都jing通养身之道,练气只是一个法门而以,长年奔走于山涧,手底下没两下子早就被野兽和强匪欺凌,哪能存活于世?”
两人越聊越投机,不知不觉外面的天se也渐渐暗了下来,张晓凡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多钟,是时侯为小妮招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