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凡结束了在家的ri子,虽然书本中还有许多的知识没有钻研透辙,但尚德堂的工作繁重,仅凭柳嫣然一个人实在有些忙不过来。<>
无论什么时候,看病的人总是不见有少,随着尚德堂的名气越来越大,前来问诊的人也多了起来。
这时,张晓凡正准备给病人用三棱针放血,患者是一位四十多岁姓郑的大姐,她的膝盖积液严重,到医院关节腔注she和吊瓶、吃药等治效均是无效,就连过来看病都是由儿子搀扶着。
“张医生,这、这样能有效吗?”郑大姐将裙摆微微撩起,露出白皙的皮肤还有青黑se的静脉、曲张血管。她看着张晓凡手上拿着金针,正在用棉球给青筋上涂抹碘酒,就问道:“会不会很疼啊?”
张晓凡轻轻地笑了笑,拿过严静递来的塑料盆让她把脚放在里面,说道:“不会疼的,甚至你都不会感觉到疼。”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手中的三棱针晃过鼓起的血管,一丝漆黑如墨的血水汩汩地向外喷出,落在盆子里。
郑大姐还在琢磨着他的话时青黑的静脉就被锋利的三棱针给刺破,还真像张晓凡刚才说的那样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反倒是她那十八岁的儿子脱口而出喊道:“我靠,老妈你的血怎么是黑se的!”
“啊!”郑大姐惊呼一声,脸se紧张地抓住儿子的手道:“小胜,你扶着我些……”
张晓凡把金针消毒完,提笔飞快的写下药方,说道:“不用紧张,你是这经胳淤堵造成的积水,等淤血放尽后就可以行走自如。我给你开些活血化瘀的药丸和黄芪粉,每天早上舀上一小勺黄芪放在稀饭里服下。”
郑大姐紧紧的抓着儿子的手,现在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害怕,可是见到自己身体内流出像墨水似的血液也知道这不太正常。她定了定情绪,问道:“张医生,你刚不是说淤血排出去后病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吃药?还有那个黄芪粉是干嘛的,贵不贵啊?”她见多了医生开药乱收费的情况,唯恐在这个私人诊所也遇到类似的问题,赶忙问道。
张晓凡面带微笑地合上病历,把处方一起递给她儿子道:“挂号费、诊金、药钱加在一块儿也就四十多块,你说贵不贵?”
郑大姐以为自己听错了价格,重新问了句道:“多少!四十多块,这么便宜!”
张晓凡点了点头,说道:“你眼底黑斑遍布,是脏腑之中有淤血沉积,我给你开了一个月的大黄虫丸,应该能够去除你体内的淤堵之物。还有,你的腿不仅是膝盖积水,还有些浮肿,主要是气虚所至,黄芪乃是补气圣品,吃一段时间腿部自然消肿,就连气se都会好上许多。”
闻言,不仅是郑大姐呆在那儿久久不动,就连她的儿子也不敢至信道:“医生,我妈这毛病可是到医院看了两三千块钱的下去,药都吃了好几瓶了,你说这些毛病四十多块钱就能治的好,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没用的话,随时可以过来找我。”张晓凡微微地笑了笑,接着开始喊号。
这次的病人是一位老大爷,也是古街的邻居。刚才他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冲郑大姐和她的儿子说道:“你们还别不信,张医生就是有这个能耐,他说能治就一准能治,咱们这些老家伙全都在他手上治好的老毛病。就你这样的,小意思的啦。”大爷也挺风趣的,听得严静在那边偷笑不止。
张晓凡嘴角轻扬,把过脉说道:“大爷,你的病已经痊愈,不过饮食方面还要注意一下,生冷的东西尽量别吃,如果是从冰箱里即食的东西还是放得上一阵,别再向上次一样闹成急xing肠胃炎了。”他说完把病历一递,便给又开始接着喊人。
郑大姐的儿子小胜在边上看得津津有味,对医术顿时起了兴趣,凑头问道:“张医生,你就这样摸两下就知道病人有没有事,那不是比医院里的仪器还牛?”
张晓凡见郑大姐的血迹已停,正准备拿金针再放出些淤血来,听到他的话说道:“虽比不上那么jing准到位,但也差不到哪儿去,你如果对中医感兴趣的话可以买几本书看看。”
“小胜,不懂你就别乱说话,一边待着去。”平时爱美的郑大姐总是想方设法的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谁知道眼底的黑斑一天比一天多起来,瞧得人心里发怵,就为了这个没少到美容院里砸钱,可是收效甚微。她笑着问道:“张医生,你刚才说这些黑斑就是淤血,吃药就可以去除了吗?”
张晓凡飞快的探出三棱针,在足三里静脉处刺了一下,又把火罐置在创口处,解释道:“可以这么说,如果脏腑无恙,气血旺盛,直到老时脸上依旧红润光泽。”
郑大姐满脸窃喜道:“太好了,那你多给我开些药,把我脸上搞的越光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