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在一旁打趣道:“老妈,你要还老还童了,别人还以为你是我姐了。”
郑大姐在儿子的屁股上打了一计,嗔道:“去,你少给我贫嘴,白养你这么大了。”
一边的柳嫣然也正好看完病人,或许是觉得有些累了,便起身去倒水。郑大姐瞧着素面朝天,未施脂粉的柳嫣然啧啧称奇,笑道:“张医生真是好福se,这位一定是你女朋友吧,长得可真漂亮。”
柳嫣然俏脸一红,暗恼地瞥了一眼张晓凡,怪他把自己牵扯进去。
张晓凡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正要解释的时候门口就进来了三个人,被张晓凡用金针封穴的郝邵也在其中。这会儿他正坐着轮椅,满脸怒气地瞪着张晓凡。
郝邵这个人心胸狭窄,气量极小,平时在单位里就和人相处不太融洽。在大澳的时候见张晓凡高傲的模样就觉得心里不太服气,拿过他的档案并没有发现什么背景,于是他就想借机整治他一番,在田局面前长长脸。谁知道张晓凡这家伙就连田中奇都不敢惹他太过,又怎么会在乎郝邵这厮。
机场的事过后,郝邵的家里人带着他四处寻医问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将他治好,无奈之下只得通过田中奇让张晓凡出手医治。然而,张晓凡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怎么可能答应他们的要求。郝邵在得到回答后差点把肺都气炸了,但是田中奇明确jing告过他,绝对不能把事情闹大,否则让他自己掂量着办。所以郝邵没和家里说明情况,而是跟平时要好的哥们借了两个好手,准备用自己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谁是张晓凡!”对方趾高气扬地嚷道。
张晓凡没有理会他们,抬手指着门口说道:“不是急诊的话就到门口排队。”
郝邵坐在轮椅上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看到他装成不认识自己的模样心中的火气就不打一出来,脱口而出道:“张晓凡,你狂什么狂,信不信我让人把你这里全给砸了!”他的眼神里冲满着愤恨之气,恨不得把对方给咬碎了吞下。
他这话一出,顿时把周围看病的人全都得罪了。平时这些病人大多都是古街周围的邻居,还有些人也不是第一次过来看病,大多都受过张晓凡的施救,用妙手回chun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他们见郝邵这么嚣张,马上反驳道:“你哪冒出来的,不排队看病还有理了,你砸个东西试试!”
“就是,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横的,有能耐别来这里看病。”
“我看这家伙就是个二货,都瘫成这副德xing还装大尾巴狼,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
众人七嘴八舌地把郝邵搞的面红耳赤,他气不过被群众耻笑,脑子一热喊道:“把这破堂子给我砸成稀巴烂,出了事情我来顶着!”
郝邵身边的两个男子应声而动,把柜台上打包好的药扫到地上,按着柜台就想跳到里面砸东西。
张晓凡起初还以为他是虚张声势来着,想要找回点面子。可谁想这家伙动真格的,张晓凡也就没再跟他客气。他箭步上前一把扣住对方的后颈,猛力向外一抛就将人丢出大门。另外一人见同伴飞了出去,怒喝一声就冲过来想要把张晓凡给摆平,谁知道还没跑上两步,就被盛怒之下的张晓凡当胸一脚给踢的倒飞而出,一口鲜血喷出老高,摔在街道上生死不知。
郝邵楞在那儿,他虽然知道张晓凡身手不错,可毕竟没有亲眼见过,每次见面都觉得他口气很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没想到这次真踢到铁板上去了。
“张晓凡!你行啊,我看你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是吧,你等着瞧,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郝邵一边冲着咆哮,一边推着轮椅想要离开。
张晓凡脸上露出yin冷之se,走过去说道:“姓郝的,我不知道你是哪根筋不对非得和我对着干。不过,你既然惹到我的头上,那你也别放什么狠话了,就算是你不找我麻烦我也会找上门去的。”他掏出金针,接着说道:“你双腿的经络已经被我给封死,现在我想给你换点花样。”
他在众人惊楞的表情中闪身来到郝邵的身后,在他身后的大椎穴上用金针飞快的刺入。
郝邵只觉得后心一麻,整条脊椎骨都没有了知觉,像是被人抽走全身的力气似的瘫倒在轮椅上。他惊骇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