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赐一时也没有头绪,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早已超出他的预计,越来越多的神秘人出现,目的不约而同都是冲着明十四陵,现在连最后的线索九麟程瑞盘和白玉豆腐都失之交臂,楚天赐告别岚清从亦苑出来后焦头烂额一筹莫展。
听说出了人命,萧连山带着顾安琪说什么也要跟着楚天赐回去,多一个人也多一分照应,楚天赐挺欣慰,有了异xing还不至于没人xing。
可回到越雷霆的别墅,楚天赐就笑不出来了。
好几辆jing车停在门口,越千玲心急如焚的在外面来回走,看见楚天赐回来,长松了一口气。
“你可算是回来了,我爸刚回来,就来了好多jing察,带头的就是你之前救过的方亚楠。”
楚天赐想起和越雷霆他们去过陈老板的凶案现场,如今又来了这么多jing察,从理论上说,越雷霆还真有杀陈老板的动机,万一在现在遗留下什么东西,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你爸呢?jing察没难为他什么?没事,我去给jing察解释。”
“难为我爸干什么啊,又不是来找我爸的。”越千玲急的直跺脚。“指名道姓是找你楚天赐的。”
楚天赐一愣,张大嘴木讷的看看越千玲,半天才说出话来。
“找……找我的?我没犯事啊?”
“都这架势了,你还回来干什么,我等在门口就是怕你进去。”越千玲一边说一边把楚天赐往外推。“你赶紧跑啊!”
“君子坦荡荡,何况我一不偷二不抢,我……我跑什么啊?”楚天赐哭笑不得的往后退,忽然挑逗的说。“话说回来,你这么关心我干什么啊,反正抓的又不是你,呵呵。”
“楚大哥,可算把你等回来了。”
声音从对面传来,楚天赐一抬头就看见站在门口英姿飒爽的方亚楠。
“方jing官,这么大动静,该不会是我又招惹谁了,呵呵。”
“楚大哥,先上车,没时间和你解释,车上和你说,有件事要麻烦你了。”方亚楠一边拉开车门一边急切的说。
萧连山二话不说就跳上车,或许是因为上次在jing局的事对jing察一直不感冒,如今听楚天赐说又出了人命,现在来这么多jing察,他怎么也不放心让楚天赐一个人去。
“那,那我也去。”越千玲没等楚天赐反应过来就和顾安琪也上了车。
方亚楠向来沉稳,而且和秦魏杰见面的时候她也在,连罗德义这样位高权重的一军之长都要对他马首是瞻,一个刑jing队的队长不可能看不出其中利害关系,所以楚天赐很明白方亚楠今天找自己一定有其他的事。
上了车楚天赐倒是泰然处之,既来之则安之,可越千玲憋了半天终究是没忍住。
“方jing官,你找他到底有什么事啊,他就一个神棍能帮什么忙啊?”
“jing方昨天接到报案,发生一起案子,有些很奇怪的地方,jing方解释不通,或许楚大哥能帮上忙。”方亚楠在副驾上淡淡的说。
“哟,你这话可抬举他了,他除了糊弄人还行,说到破案,呵呵,他可没这本事。”越千玲抬杠的说。
楚天赐听方亚楠这么说,猜想着或许是陈老板夫妇被杀的事,可看车开的方向,并不是去御宝斋,方亚楠是一个很严谨的人,命理玄学她多半不会相信,可如今竟然专门找自己帮忙,楚天赐也很好奇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案子。
车停在城郊结合部的一处民房外,房外面围了很多人,jing察已经封锁了现场,下车后方亚楠给每人发了一副手套,走到门口忽然挺下来转身对越千玲说。
“你是女生,里面的情况恐怕你没见过,最好你还是不要进去了。”
越千玲一听拧着头很不高兴的说。
“你也是女生,你都不怕,我还能怕。”
说完绕过封锁线跨进屋里,楚天赐紧紧跟在她身后,这个民房是一个平房,和寻常房间没什么区别。
越千玲刚走进房间的卧室,身体如同被电击,瞬间僵硬脸se发白,大声惊叫一声,整个人虚软的倒在楚天赐的怀里,楚天赐紧紧抱住她,依旧可以感觉到她不断颤抖的身体,手冰凉贴在自己胸口,目光涣散惊恐万分。
楚天赐慢慢抬起头,房间里的一幕让他和旁边的萧连山也不由毛骨悚然。
一个穿白se裙子,红se小皮鞋的男孩双手、双脚被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脚上还吊着一个大秤砣,颈部被吊在在屋梁上,凸出的眼珠正死死的盯着楚天赐,头顶眉心扎了一根细小的绣花针。
低垂的双手腕部被割开,可地上没有一滴血。
男孩的胸前别了一朵白花。
整个房间里的一切诡异离奇。
“楚大哥,经过法医鉴定,死者十三岁,是先割开手腕放血后再被吊死。”方亚楠很严肃的小声说。“到现场找不到死者的血迹,更离奇的是经过勘察也没有半点线索。”
“而且我们调查过周围的住户,死者是独子,小学七年级的学生,据反应死者很老实,没有怪癖。”另一个jing察在旁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