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这么心狠手辣,连一个小孩都不放过?”萧连山义愤填膺的说。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经过勘察,可以排除他杀的可能xing,这是一件自杀案!”方亚楠一筹莫展的说。
楚天赐轻轻拍着惊魂未定的越千玲后背,沉默不语半天后冷冷的说。
“这不是自杀,这是有人施法害死这个男孩的。”
“是他杀?!”方亚楠吃惊的抬起头追问。“楚大哥,你凭什么说这是他杀?”
“别小看了这个现场,恶毒之极一般人根本做不到这些。”楚天赐深吸一口气游戏疑惑的说。“不过很多地方又很奇怪,可以说自相矛盾。”
“哥,到底你看出什么来了?”
“比如说,既给男孩穿上白裙,又在头顶用分魂针,是为了散魂,但又在脚上用上坠魂拓,胸前用引魂白花,如果只是与其家里有深仇大恨,想将其魂魄打散,则又何需要加上坠魂拓和引魂白花呢,这看上就说不通,如果要想散其魂不再找凶手麻烦,那将其变成厉鬼不是自找麻烦?”
顾安琪平时看着弱不禁风,不过遇事处变不惊冷静沉着实属难得。
“天赐哥,在邪术里有一种叫养小鬼,该不会是为了这个。”
楚天赐摇摇头,低沉的说。
“不是为了单纯想养厉鬼,如果是就用不着放血。”
楚天赐说完回头问方亚楠。
“这孩子今年多大?”
“十三岁!”
楚天赐还不确定,找到男孩的母亲问男孩的生辰八字,然后掐指一算,眉头微微一皱,口里喃喃自语的说。
“十三岁零十三天……难道有人想提炼jing魄?”
顾安琪恍然大悟,但很快又摇着头说。
“天赐哥,十三是yin数,如果是想提炼一个至yin的jing魄,应该选一个命格纯yin的女孩,但他选的却是一个十三岁零十三天的男孩,这……这说不过去啊。”
楚天赐把男孩的八字重新推算一翻后,若有所思的说。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xing比较大,如果这个男孩是一个八字纯阳的人,施法的人或许是想提炼一个至阳的jing魄,如果这个男孩是一个八字纯yin的人,选一个八字纯yin的十三岁零十三个月的男孩,是为了提取一个至yin至阳的极品jing魄,因为这样的jing魄极为罕有,有些修炼jing深的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会花上几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去寻找这样一个jing魄,我算过,这个男孩的八字刚好纯yin。”
顾安琪有些明白的点点头说。
“所以给男孩穿上白裙散魂,为免魂魄飘散无法提炼,所以在脚上加上坠魂拓,秤砣铁制,铁不透yin阳,坠在脚上魂魄无法远游,只能在死处附近徘徊。”
“再用分魂针从额前分散这个男孩的其他魂魄,只将其至阳jing魄或者至yin至阳的jing魄从胸前的引魂花中引出。”楚天赐深吸一口气忧心忡忡的说。“看来这一定个法术极为jing深的人,不然不要说做了,知道这些邪法的人凤毛麟角。”
方亚楠听完楚天赐的分析,本来对玄学她一向不相信,可经过上次jing局的事,自己的命都是楚天赐救的,很多解释不了的事并不代表不存在。
“jing方在接手这个案子后,也感觉这事邪门,所以没把这个案子公布出来,楚大哥jing通这方面的事,所以想看看能不能从你这里得到更多玄学方面的解释。”
越千玲一直把头埋在楚天赐的怀里不敢看,口里怯生生的说。
“不管这个人要干什么,进来做了这么多事,总会留下些线索?”
“真没有!”方亚楠很确定的回答。“如果真要说有什么线索,不知道这个算不算。”
方亚楠从法医手里接过一个密封的塑料袋,递到楚天赐面前。
白se透明的塑料袋中一根红线安安静静的放在里面。
楚天赐的指头微微抽动,慢慢推开怀里的越千玲惊讶的问。
“这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的?”
“死者的头顶。”
楚天赐双指合一,把塑料袋夹在两指之间,在空中画舞一翻,口里念念有词。
“离火退邪!”
刚才还在袋中的红线慢慢在融化,最后留在袋中的只剩下几滴液体。
“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