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嗤笑,朱明珠和陆芙蓉两个人的性子南辕北辙,又都是高傲有公主病的人,能一见如故才怪呢。朱明珠看了李驸马递过来的眼神,才喜道:“真的吗?那太好了,陆夫人,我明天就去看陆侧妃去。”然后起身道:“舅舅,陆夫人,我先出去买些陆侧妃喜欢的物件,总不能空手去看她。”说完蹬蹬的打开
门,很快出去了。李荷花看着她的背影,惊愕了一下,道:“既如此,李驸马大人,我还有事,也告辞了。”朱明珠这是故意给他们俩留下空间呢,不过她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配合。这人到现在还墨迹不肯说出今天的目的,
她也懒得奉陪了。
李驸马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陆夫人,看来现在对我还是有所怀疑的。我真是你父亲生前的好友,记得当时我们同一锅吃饭,又一同战斗杀敌。谁知李兄竟……”话还没有说话,被李荷花截断了话头,道:“李驸马有话就说,不必拐弯抹角。我对没有养我一天的慈父包括他所谓的好友,半分兴趣都没有了。今天接到您的信,其实也是我无聊好奇,想知道我那个无缘
的父亲是不是留下什么东西给他可怜的女儿什么庇佑呢,结果什么都没有。算了,反正我夫君也很厉害,我也无所谓了。不过要是打着他的名义让我们白做工,我可不同意。”然后又好似终于想到自己的无礼,忙道歉道:“抱歉,李驸马,我是怨气太多了,以至于多说了几句。李驸马要是有事,就直说吧。前些日子,我受了伤,身子还没有好呢。再说,我们毕竟孤男寡女,呆久
了只怕长公主殿下也会不虞吧。”
这长公主还真是有意思,也不知道李驸马的所作所为她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是无意纵容还是有意放任呢?细想之下,也是有意思得很。曾经两夫妻午夜私语的时候聊过长公主,陆隽宇他自己都承认他看不透长公主,那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完全不知道她的心思。可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长公主很护短,也很爱吃醋!所以李驸马是绝对
不敢偷腥的。
想起以前喜欢家暴的男人被管得死死的,骂她是赔钱货不能继承李家香火的祖母连亲孙子亲孙女都没有了,就觉得心里一阵爽快,呸,活该!
再看看李驸马听到她的潜台词,脸色忽白忽青,更是爽快了。不过他很快恢复了脸色,想必是见多识广了!呵呵。
李驸马看见他亲生女儿脸上毫不掩饰的嘲讽,比以前那些人讽刺他爱慕虚荣更让他难受,他压住心中的杀意,皮笑肉不笑道:“陆夫人放心,长公主知道你是我故人之友,还特地叮嘱我好好照顾你。”
李荷花起身就要走,谁耐烦和他磨嘴皮子。
李驸马眼睛的暗光一闪而逝,起身道:“荷花,你可以把我当你父……”话还没有说完,眼前刀光一闪,他凭借本能闪到一边,可是耳边一阵疼痛,用手一摸,就摸到血色,顿时恼怒道:“李荷花,你疯了!”李荷花冷笑道:“李驸马,我是看在长公主才给你留面子的,你年纪也不小了,可别为老不尊,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还想当我父亲,父亲是能随便认的吗?呸!还皇亲国戚,我定要问一下宫里贵人娘娘
,这是什么道理?”说着转过愤怒无比的样子,将厢房的桌子椅子全部跌倒之后,拉开门就要出去。
可是谁能告诉他?陆隽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相请不如偶遇,她一下子扑到在他的怀里,委屈道:“夫君,有人欺负我!”
李驸马:……到底谁欺负谁,谁一直压着他的话头,让他气得都忘记办今天的事了?
陆隽宇听完他娘子添油加醋的话之后,很快明白他娘子要搞事,正好他也要搞事,夫妻齐心,其利断金!他抬头看向李驸马,眼中有着明显的失望,道:“李大人,在下原本以为您乃是正人君子,才智双全,所以您来信说是岳父旧友,手中有岳父旧物,在下想也不想的让内人来赴约。谁知你却藏着如此不耻心
思,且不说是对先人侮辱,对娘子不慈,你这是想置长公主于何地呢?”
李荷花偷偷的给陆隽宇竖起了大拇指: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会文化,她家这位可是又会打架又是会扣帽子的文化人,便宜老爹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李驸马正想辩解,李荷花哭泣道:“夫君,他肯定不是父亲的旧友,我不想再见到如此坏心之人,我们快回去吧。”一副被折辱的样子。
陆隽宇嘴角隐蔽的翘了翘,但很快变成了一副痛心的样子:“都是我的错,娘子,我现在就带你回去。”说完夫妻俩很快离开了悦来居。李驸马:……求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