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生站在王汉之面前,刚喊了一声,王汉之就狠狠瞪了他一眼,训斥道:“你跑来这里干什么?撤职和调离一事已经无可更改,你再纠缠不休,我扒了你的警服。”
“不不不不,王局,你误会了,我个人的事小,你孙子的事大,情况我都听说了,有个人能医治你孙子的病。”
“嗯?”王汉之翻翻白眼,疑惑地看着任秋生。
“真的,人命关天,我不敢胡扯,我说的那个人是罗玉寒,就是我妹夫号称神医,专治疑难杂症,也许他能治好你孙子的病。”任秋生自信地说。
“哼,连专家都束手无策,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了,他一个小孩子,能有那么大神通?”王汉之疑惑地问道。
“俗话说,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罗玉寒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时间紧迫,我就不一一列举了,如果他治不好,我愿意陪你孙子去死,让他在阴间也好有个伴儿,拳拳之心,日月可表,我若撒谎,万箭穿心而死。”
王汉之冷笑一声,问道:“既然罗玉寒的手段那么高明,你为什么不请他治好你老爸的病?”
任秋生愕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王秀长走过来,站在王汉之面前,低声说:“老公,病危通知书都下了,孙子的性命朝夕不保,就相信他一回,死马当活马医吧。”
“罗玉寒他人呢?”王汉之问道。
任秋生听口气王汉之已经答应请任秋生给他孙子治病,转身看着楼道口,兴奋地喊道:“妹夫,你可以过来了,是骡子是马这回就看你的了,我的命运也看你的了,你可要拿出浑身本事哈。”
重症监护室,罗玉寒趴在床上,先给浩子把脉,然后翻看眼皮,接着用手指按压了浩子的皮肤,然后转身看着陆琪和王汉之,轻松地说:“浩子从上面喝水,从下面流下,脱水状态已经严重危及到了他的生命,如果今天下午六点钟之前不采取紧急治疗手段,他必死无疑。”
“这些情况我们都掌握,你就问你,有没有办法可以治好浩子的病。”陆琪问道。
“办法倒是有,但我要听我小舅子的。”罗玉寒瞥一眼任秋生,笑着说。
别的人不知道王汉之已经撤销了任秋生队长的职务,但王汉之心知肚明,他知道罗玉寒想要干什么,于是把罗玉寒拉到一边,低声说:“罗玉寒,我向你许诺,只要你能治好浩子的病,我马上收回撤销命令,但如果你治不好他的病,我不但要撤他的职,还要扒了他的警服。”
“这还不够。”罗玉寒淡淡地说。
“你还有什么要求,现在就提出来,能满足的我一定满足。”
“痛快,我要当经侦队的副队长。”罗玉寒看着王汉之说。
“小子,你没开玩笑吧,警察局对人的提拔都有很严格的程序,何况这么你又不在警察局工作,警察局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你这要求太荒唐,我满足不了你。”王汉之摇头摆手,拒绝了罗玉寒的要求。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见死不救了,告辞。”
罗玉寒转身走人。
王秀长在一边听了两人的对话,开始听罗玉寒说能治好孙子的病,不禁喜上眉梢,后来见罗玉寒转身走人,急忙推了王汉之一把,说:“汉之,你就不能先答应他,等他治好孙子的病,你再变通。”
王汉之冷笑一声,说:“他不是来看病的,他是来扯淡的。”
“他既然能夸下海口,就一定能兑现诺言,没有金刚钻,他怎么敢揽瓷器活,赶紧的,不然就来不及了。”
王汉之听老婆说的有道理,赶紧出门追了出去。
“喂,小子,你为什么要当经侦队副队长?”王汉之问道。
“你们警察缺少办案经费,我想为你解燃眉之急。”
“副队长的职位肯定不能给你,但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顾问,不穿警服,不在编,内部开工资,上班不限时,我只能做这么多哦,如果你还不满意,那就请便吧。”
“好,成交。”罗玉寒高兴地说。
“如果治不好浩子的病,又该当如何?”王汉之问道。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