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陷阵营七百余人全都换上了新装,依旧是熟悉的盔甲,依旧是熟悉的刀盾,但在其内部结构上,却已经有了大大的不同,不论是盾的防御力,还是刀的攻击力,比之以前都不可同日而语。
重装了陷阵营,路远便开始商议进军策略。
陈宫献计:“东洋之人,渡海而来,无城无地,只居于船只之中,取鱼虾为食,若吾污其海域,害其鱼虾,久无粮草,必然退去。”
路远听罢,当即给否了,这计策确实可以退兵,而且还可以不费一兵一卒,若是放在这个时期,兴许其他将领也就用了,可在路远这个现代人眼里,却无法接受,投毒断粮,虽然达成了目的,却也污染了海水,而且这块海域并不是对方的,而是自己的,对方拍拍屁股走了,这后续的清理工作还要自己做,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再者说,路土豪希望的胜利,是堂堂正正,轰轰烈烈的。
“若如此,某这里倒有一计。”
见自己的主公这么爱惜生态环境,陈宫也是没招了,不过公台没招了,不代表元直也没招儿。
“时公台已言,彼军漂洋过海,无可立足,安于战船之内,某多日观之,见其船多为木制,且临浅滩颇近,若使火攻之,必可大破!”
徐庶一出口,立刻就点出了敌方的软肋,船!船是敌军整支队伍的安家立命之本,若是船没了,那基本上这仗就是gg思密达的节奏了。
而在这个时代,自然是没有啥高端的巡洋舰啥的,大部分船只都以木材为主要建造材料,既然是木头,那就好办了,一把火烧了就是。
“若其立盾,何解?”
陈宫点了点头,但随即提出了一个难题,对方的装备可是十分不错的,要是用盾牌将船只围起来,那以火箭的强度是无法穿透的,只能白白浪费己方的资源。
“主公可令一将,尽拔水性优良之人,夜袭敌船,不须胜,只需乱,浇以火油,佐以火箭,内外夹攻,焉能予其立盾之隙耶?”
“此计甚妙!”
路远当即拍案叫好,这下绝对要把这群东洋鬼子烧得妈都不认识!
“谁人可往?”
“末将愿领陷阵营打此前哨,以正陷阵营之威!”
高顺毫不犹豫,一步踏前,请缨出战。
“大善,此战非陷阵营不能胜也。”
路远也是不吝强词,赢不赢再说,先把士气鼓舞起来。
“主公可再令二将,分领两军,沿海设伏,专擒落水之贼。”
高顺领兵去了,徐庶便又献一言。
于是路远再点了纪灵,徐晃,各带三千人马潜在海边的浅水区,一旦发现跳水逃生的敌人,统统拿下。
最后,又派了黄忠,张辽,引五千弓手,备足火料,准备夜射东洋战船!
当晚,高顺并着七百陷阵营一个腱子从水下猛的扎了起来,诸多东洋守兵一不留神瞬间就人首分离。其余之人定睛之后,发现竟然是之前败过一仗的人,顿时火冒三丈,骂骂咧咧地又挥舞着长枪迎了上来。
可陷阵营已经今非昔比,这边,一名长枪兵目露凶光,长枪直插过来,然而铁盾一挺,长枪枪头直接被震飞了出去,那东洋兵双眼陡然大睁,不明白为何自己的神兵利刃竟然变得这么脆弱,可陷阵营将士的刀锋已经迎了上来,刀快如风,前后不过一息,东洋兵人头落地。
另一边,东洋兵仗着自己枪长的优势,想打距离战,结果刚出枪,那枪杆就被对面的大刀径直剁去了半截,陷阵营勇士一声大喝,刀刀欺上,每落一刀就掉一节枪杆,最后在那东洋兵惊恐中混杂着不敢置信的目光里,了结了其性命。
陷阵营全线发威,瞬息杀散了甲板上的守夜之兵,倒下了火油,不待黄忠那边射箭,又冲向了船舱之中,这是要和东洋人大战三百回合的节奏!
火油倒下,霎时间火焰漫天,可徐晃和纪灵在水中等了许久,也没见到一个跳水逃过来的东洋兵,只听得到东洋战船上一声声凄惨凌绝的嚎叫。
一夜火蛇,次日,诸将复命。
徐晃,纪灵相当郁闷,喵了个咪的,守了一晚上,愣是一个东洋兵都没逮到,难道这些家伙都是属泥鳅的?全给滑跑了?
然而陷阵营的出现让二将瞬间惊掉了下巴。
七百余人,每人身上都挂着至少十颗头颅。
没错,根本没等火攻发威,陷阵营七百余人已经把对面的八千余人尽皆屠了个干净!
路远也不禁咂舌,额滴个乖乖,这陷阵营发飙的战斗力……
简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