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一时也没办法了,心想着这丫头怎么就跟醋缸子一样,自己不过收留了一个稍微性感一点稍微开放一点的女子而已就接受不了,那要是自己以后纳个妾岂不是要闹翻天了。关键是自己并未做什么,当了柳下惠还被人认为是楚留香,可真够冤枉的!
还是陈大娘老道,忙把香儿拉了过来抱在怀中:“好孩子,你与那娇杏以前是在一个府里,你知道她擅长在男人上下功夫,你又想着自己曾经是丫鬟,娇杏虽说小妾也算是半个主子,身份本来比你高,如今要是成了越儿的女人岂不是要压过你去?”
“听姨娘的话,别哭了,他一个没头脑的人哪里明白你的心思,姨娘是明白的,你放心,姨娘绝对不会让那狐媚子魅惑上越儿的”,陈大娘抚慰了好一会儿,香儿才止住了哭声,倒也发起呀来“还是姨娘疼香儿。”
刘越听了半天这才明白过来,拍了拍脑袋道:“原来香儿你是为这个呀,你这也太不相信我刘越的人品了嘛,要不这样,我这就把娇杏撵出去,让她被张知府的人找到然后杀了她灭了口就一了百了。”
眼看着刘越就要出去这样做,香儿忙把他拉了回来:“谁让你撵她了!”
“我又不是是那容不下人的,不过是担心你,你就这样生气!”说着香儿就嘟咙着嘴道:“香儿以后不敢说公子了,公子好自为之吧。”
“我靠,我又做错什么了!”刘越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见香儿的眼睛里水汪汪地直盯着自己,薄唇微翘,就什么都明白了,忙一把将香儿拉进了自己怀中强吻了下去。
香儿本想挣扎,无奈刘越的动作太快,她只好由着闭上了眼睛由他肆掠了。
刘越不敢多耽误时间,深吻了一阵就放开了香儿,将她揽在怀中:“这下你放心了吧。”
“坏蛋!”香儿打了打刘越的胸膛,又笑道:“现今都生死不保还想着亲嘴,真是不知道轻重缓急!”
“我靠,是谁不知道轻重缓急在这时候闹情绪了”,刘越很是无语,但还是故作无知地拍了拍脑袋:“是呀,我都忘了,我们现在还在逃命呢。”
“大哥,张知府的人正往这边赶来,我们还是赶快走吧”,一直在河边放哨的二娃子忙跑了回来。
樊忠将喂好的二匹马牵了过来:“大哥,我们现在往哪里逃?”
“去府?”刘越还未说出“府城”两个字就被娇杏那香软的手给堵住了,只听她柔声道:“公子,我们去省城吧,公子您说呢?”
“我靠,娇杏姑娘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没看见香儿的那双要吃人的眼睛吗?”刘越忙朝着香儿使眼色,意思是说自己是无辜的,很无辜的呀!
香儿瞪了刘越一眼,走过来将娇杏的手拉了下来,温婉地笑道:“娇杏姐姐说得对,去省城比府城好,张知府再跋扈也不敢在省城里为非作歹!”
“嗯,还是香儿聪明!”刘越昧着良心夸了香儿一句,却又被香儿瞪了一眼。
娇杏也不说什么,只是在那里吃吃地笑,但依旧不忘趁香儿不注意时朝刘越抛个媚眼。
娇杏和香儿还有陈大娘坐在了一辆马车中,刘越把马给了二娃子让他去四处察看有没有追来的官差,自己则亲自与云三驾着马车。
樊忠手拿着根长棍,骑着一匹高大马行在前面,眼珠子转来转去不放过任何一个方向上的风吹草动。
其实他们大可不必这么紧张,因为张知府的人早已尝到了刘越和樊忠的厉害,都不敢追得太紧,硬是要等有了上百人后才敢前进一步。
因此,刘越他们很轻松的出了江左县抄近路往省城赶去。
喜宁自那日被刘越羞辱后就一直怀恨在心,还特意在负责监督征讨麓川军务的大太监曹吉祥的面前告了马县令和刘越一状。
不过让喜宁失望的是,曹吉祥并未在意这一个小小的县令和秀才,反而严厉要求喜宁要全力配合兵部侍郎徐晰征粮。
所以一直忙于征集粮食的喜宁倒没有闲暇去报复马县令和刘越,但喜宁时刻也没有忘记那个让自己吓得尿都出来的混账秀才。
这日,喜宁陪着曹吉祥出了省城狩猎,带着五百精骑和一百锦衣卫,将进入省城的山路堵得严严实实的。
“公公,您如今是越发的威武了!”骑在枣红马上的喜宁正拍着曹吉祥的马屁时就见前面走来了一队人马,那队人马不到十个人,最前面的那辆马车上坐着一个自己很熟悉的人。
“刘越!”喜宁认出了这个人,心中不由得窃喜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姓刘的,你今天总算是让咱家撞见了,咱家看你还嚣不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