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仰仗着这水货度日,自然水性在村间便是数的着的好,我曾见过裴新在一瓶二锅头下肚之后,闷头在洛河之中游了两个来回的。得知他被淹死我只是打心底的怀疑事情的真实性,还未到裴家便是听得标志性的唢呐班子,各种音乐的声响轰击着自己的耳朵。
师傅拉着我站在人群之间张望着,多年深存心间的执念并非一时间可以抹去的,我在人群之间穿梭,瞧着前方有人在拍面包,便跟师傅打了招呼与人家一同拍了起来。其他的事情早早被抛在脑后。
嘈杂声开始响起,奇怪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开始上演,面前发现在灵台前站着一个女子疯狂的跳着,女子40岁左右,嘴中留着涎水,双目之间的眼屎犹存,一看便是不太注重自身卫生的痴傻女子,本来好好的唢呐表演在一个外村来的痴傻女子的捣乱下竟然完全进行不下去,原本好好的在前面又蹦又跳,村人自然也乐的稀罕,有抚掌庆祝者自然是给了这个女子更大的信心。
女子的跳动越发的性感,虽然那张毁坏了观赏兴致的面活跃在众人面前,但是这种逗乐的方式依旧十分吸引人,裴家的媳妇赶忙跑了出来,面带泪痕的递给那女子一兜吃食,以期望将她给劝走,无奈这女子一时间好似发疯一般更是跳的欢乐起来,甚至将外衣褪去,早有人看不过去将他拽下。好好的丧礼竟然闹成了笑话。
在村人议论纷纷之间,这场唢呐表演竟然早早结束,我到达师傅面前的时候,师傅还在皱眉思考,昏黄的路灯映衬着师傅花白的头发显得倒是有一番成熟的气质。我呼唤师傅一起离开,毕竟这里也不存在任何好玩的事情了。师傅似乎是呓语一般“:怎么回事?一个疯子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
“:师傅?你认识那个疯女人?”奇怪的看着师傅,我还以为师傅认得刚刚那女子,毕竟有人嗤笑当今修真界为精神病的天下,病人有很多,瘫痪、疯子都是其中强者。“:不,我不认识。但是那双眼我总觉的很熟悉。”师傅依旧将话题带入沉思之中。
第二天裴新的葬礼进行的还算顺利,之前还在抱怨的裴家人一时间也算是舒了一口气,毕竟之前的那个疯女人将大家都吓了一跳,感谢事情顺利的同时确是没有人注意到的是当那疯女人靠近灵棚时,那灵像上的裴新总会散发出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