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前川接着道:“紫金门在谭州是一方大派,华门主又是武学高人,我虽不曾见过确也久仰的很。只是我与华门主并无往来,而谭州也离此甚远,不知华公子来此有和贵干,可是路过于此,想来品尝美酒佳肴,若是如此,华公子只管吃喝,一且都由师某请客。”
华自器目光一闪,双目中竟是紫气大盛,并朗声笑道:“多谢师先生美意,只是在下受钦差大人所托,来此搜拿会天文术数的妖人。”
说罢那紫气大盛的双目,向在座的诸人一一看去,多数人被那双紫眼一扫,心下竟是没来由地一寒。
祝黎回目光炯炯,怡然不惧。连二炮一双眼睛却是看向别处,柳听蝉睁大了一双翦水般的双瞳,那绝美的容颜上面,现出一片惊异之se。
师前川闻言一怔,道:“华公子说笑了,师某这里只是一座酒楼,而今ri来此的都是扬州城内有名望之人,哪里有什么会天文术数的妖人。更何况搜拿人犯,也应是官府衙役,与华公子何干,莫非紫金门已经投靠官府了不成?”
“不错,在扬州城内拿人,也得是我们通判大人做主。你这小子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敢打着钦差大人所托的旗号,我怎么不知道有钦差大人来到此处。”
那扬州城的巡检使,本来已被华自器一双紫目看的心下发慌,但是听师前川一说,猛然记起自己在这扬州城内当差。自己身边坐的,又是扬州城内,只在知州之下的通判大人。不由在酒席上站起,大声说道。
华自器听后,俊美的脸上竟是闪过一丝厉se,那双眼中的紫气,在刹那间仿佛开水上翻腾着的水气,竟是自眼中滚将出来。很快紫气便如一条紫se的绸带般,将华自器的双眼完全罩了起来。
身为扬州城内的巡检使,此人也是自幼习武,算得上刀马纯熟。只是这般诡异莫名的功夫,确是从未见过。见那紫气自华自器眼中滚出,忽觉心中一阵烦恶,双腿发软,竟是又坐回椅上。
师前川脸上闪过一丝不快,道:“华公子这是何故?话尚未说清,就想自持武力,威胁我的客人不曾?”
巡检使,战战兢兢的道:“我看这是威胁朝廷命官。”
华自器深吸口气,那罩在眼上的紫气化为一道紫柱,竟是被华自器吸入口中。
华自器对师前川道:“师先生,在下武艺未jing,有些时候不能自制,还忘莫怪。”
接着又对巡检使道:“朝庭命官吗,我看你们很快就要不是了,你且看看这是何物。”
说罢华自器手腕一翻,手心里已是多了一个物事,那物事黄澄澄的,确是一块黄se的牌子。牌子周边雕有驾云之龙,正zhong yang却是一个‘破’字。
诸人看到此牌,俱觉古怪。
连二炮却道:“怎么拿出个牌儿来,咦,还是‘破牌儿’,这倒有趣的紧。”
巡检使看到此牌脸se大变,通盘大人见后,已是冷汗大冒。
这三个不速之客来时,他便觉得事情古怪,从头到尾就不曾发过一言。此时见到这块牌子,心里已是一惊,口中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道:“破天令,你们是破天禁卫。”师前川听后脸上也是一变。
“破天禁卫是什么东西,老子没听过。”连二炮在座上嘟囔道。柳听蝉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异se。
“当年太祖皇帝成就霸业之前,为了防止宿敌偷袭刺杀,同时反过来,也要刺杀偷袭宿敌的一些重要人物,而成立了一个秘密的卫队。
这些卫队的成员都是来自各地的能人异士,有些人是为了金钱,宝物,权力而来。有些人是与太祖皇帝志趣相投。总之,这些人都是普天之下的佼佼者。
他们的总称就是“顺天禁卫”,只是在太祖皇帝成就霸业之后,这些人在得到了个自的需求后,卫队也就解散了,这破天禁卫难道是?。。。”
华自器眼上紫气消散后,那双眼中的得意神se,又显露出来,道:“师先生当真是了不起,想不道连这样的朝廷密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不错,这‘破天禁卫’正是当今圣上亲自成立的,并由圣上直接支配,专门搜拿那些妖言惑众的会天文术数的妖人,而我正是破天禁卫中八大铁卫之一。”
那巡检使听后,想想刚刚自己的做为,不禁汗透重衣。忽的手上一紧,竟是被扬州通判一把自座上拉了起来。
通判拉着巡检使快步离开酒座,来到师前川面前:“师先生,我二人受邀来此,只觉得师先生为人谦恭而不失豪爽,又是扬州名士。只是今ri华大人说你这里有会天文术数之人,我二人实是不知。而我二人均是朝庭命官,自当为朝庭效力,与那会天文术数的妖人势不两立,现在我二人便是要与华大人一起了。”
通判大人又对华自器道:“华大人,本官身为扬州通判,不知您光临于此,真是惭愧。不过不知者不罪,还望华大人海涵,现在本官自是协助华大人搜拿那些妖人。”
说毕,他转脸又对那巡检使说道:“你速回府衙,通知团练使黄大人,带兵来此辅助华大人,搜拿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