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的变化直接反映出情感递进,祁宏益喊潘宝山,从开始的潘乡长到小潘再到宝山,是一种亲切。
领导对下属的亲切,就是充分的认可。
“自祁书记来富祥,到乡镇调研还没在下面用过餐。”杨涛上车后扭头对潘宝山说。
“多谢祁书记对夹林的厚爱!”潘宝山极力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这是我们夹林的荣幸。”
潘宝山受惊是装的,真正受惊的是仲崇干和梁延发,两人琢磨着在工作上没呈现出好状态,在招待上再不拿点样出来真就说不过去了。
“我那还有几瓶茅台,到时拿过去。”梁延发对仲崇干说,“烟也是现成的,软中华。”
“你的茅台几年陈?”仲崇干问。
“五年。”
“我有一瓶十年陈的,还有一瓶是十五年。”
“十五年的给祁书记喝吧。”梁延发想了下,“十年的那瓶你还留着。”
仲崇干没说话,他现在几乎不问事,水路很少,弄瓶十年陈往上的茅台不容易。
搞招待关键是酒,但菜肴也同样要重视。梁延发赶紧打电话给食堂,要举全乡之力把中午的饭菜搞好。
午饭吃得很热闹,一共两桌。
酒喝得很好,但都没喝倒,毕竟有祁宏益压着,到了兴就行。
潘宝山被祁宏益点名到他的桌上。理所当然,他是要敞开了胃,虽然没喝趴下,但也两腿发软。
送走祁宏益后,潘宝山回宿舍倒头扑在床上,这两天的确是紧张了些。
不过绷紧的神经骤然松弛下来,容易兴奋。这会潘宝山就是,躺了几分钟不到,就像炉子上的水,热腾了,抓起手机打给了刘江燕。
“江燕,是你下来还是我上去?”潘宝山摸着肚皮抖着脚板,“这几天忙得找不着北,都没去敲你的门,这下忙完了,得好好热乎一番了吧。”
“谁规定热乎还要有期限呀。”刘江燕撒着小娇,“我可不下去,你也别上来。”
“我今天太高兴了,浑身都是劲!”潘宝山说,“得活动活动。”
其实刘江燕也高兴得很,祁宏益的调研可让潘宝山好风光了一下。郑金萍到办公室说,不但在场的其他部门领导都眼红,就连梁延发也妒意大声。
“宝山你高兴就高兴呗,还要活动什么。”刘江燕说得有点羞涩。
潘宝山听得出来,也不多说,挂了电话就上楼直闯。
“说让你不上来,怎么还来了?”刘江燕开门后,把着路不给进。
潘宝山借着酒劲,架起刘江燕的腋窝将她抵进去,回腿一摆脚踢上门,又腾出一只手上了锁,之后挟着她滚到了床上。
这已是第八次亲密接触,保证书的“条条杠杠”早已被模糊掉了。一切只差扒下刘江燕那神圣的小衩裤,然后进行一次稳准而执拗的一挺,事情就能完满。
潘宝山二话不说,埋头哼哧哼哧地开始一件件扯褪刘江燕的衣物,直到最后一道防线,仍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显然刘江燕还没做好充分准备,她两手死死压住小腹,极力防守小衩裤的阵地。
潘宝山不懈。
“不能啊,宝山。”刘江燕亦不放弃抵抗,但脸上却不见惊慌之色。
潘宝山嚯地一笑,“江燕你什么意思,我不能,那还有谁能!”说完,把刘江燕一掀。
刘江燕的手只顾压在前面不放,身子被潘宝山突然一翻转,面朝下趴着,两只手顿时被压住,没及时抽出来。
也就是这一秒半秒的工夫,潘宝山伸手“歘”的一拽,刘江燕的后线防事完全失守。
“啊!”刘江燕失声一叫,这会才急忙抽出两手绕到背后,紧紧捂住两瓣光滑圆润的堡垒。
潘宝山咧嘴一乐,立刻又把刘江燕的身子一扳,让她仰面朝上。
这一下,刘江燕的双手,又被压在了身下。
机会稍纵即逝,潘宝山没等刘江燕来得及对前线采取保护措施,抬起胳膊,手指一勾一拉,又将她前沿掳破。
一丛黝亮的沃草,羞雅地呈现在眼前。